我怎么可能让她打扫我的办公室嘛。”
陈岸慢慢道:“所以,你是特意叫来了容老师,让他给你打扫办公室?”
“是……”
周营说了一个字,忽然感觉气氛不太对,把话咽下去了。
“好啊,”陈岸轻声道,“我倒从来不知道,立藤老师的工作不是教学,竟然是打扫卫生了!”
周营肉眼可见地惊慌起来。
他试图辩解,然而被陈岸毫不客气地打断了。
“看来是我得代表董事会向周主任道歉了,”陈岸煞有介事向他鞠了个躬,“学校的校工工资支出费用太少,导致立藤雇不起清洁工,这真是董事会的失职啊。”
周营结巴起来:“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周营支支吾吾,僵硬片刻,像是幡然醒悟,大声道:“我的错!我明天正好有时间,明天、明天就把老师们的办公室都打扫一遍!”
陈岸仍旧是那副慢悠悠的口气:“明天啊?”
周营:“……”
“……今天!我这会儿就开始打扫,打扫完再下班回家!”
三人一起向校外走去,一路沉默。
在校门口,邵茵迟疑片刻,看向容斯言。
她原本似乎是相对容斯言说什么,然而看到他身旁脸色不善的陈岸,咬了咬牙,还是扭头走了。
坐进车子里,陈岸臭着脸问容斯言:“为什么要答应周营的无理要求。”
容斯言不理他。
“你明明知道的,就算置之不理或者干脆扇他一耳光,也没人敢拿你怎么样,你听他的话干什么。”
容斯言又搬出了熟悉的四字大法:“与你无关。”
如果是以前,陈岸又要被他这四个字气得无能狂怒。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他立刻抓过他的脖颈把他拉过来接吻,吮吸他的舌尖和唇瓣,大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抚摸他的后背和柔韧的腰,把整个人搂在怀里撕扯衣服,锁骨和大片白皙的胸口露出来,一副在车上就要天雷勾地火的架势。
容斯言拼命才推开他:“疯了你!”
陈岸一副无可救药的流氓样:“那你说,现在还跟我有没有关系?”
狗勾出息了,开始会对老婆耍流氓了(老母亲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