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洒在熟睡年轻男人脸上。
容斯言睡在靠近窗户侧,黑发凌乱,锁骨以下藏在被子下面,右胳膊搭在被子上,原本白皙肩膀脖颈上满是暧昧红色痕迹。
他原本睡眠质量很不好,阳光照在脸上就能被惊醒,然而昨夜太过疲累,竟然沉沉地睡到现在。
在他身后,是具更加健壮高大小麦色身体,粗壮有力胳膊从后面搂着他,强势而霸道,头搁在他脖颈间,嘴唇近在咫尺,呼出热气就喷在他后颈上。
两副身体贴得紧紧,几乎寻不出空隙。
此时已经是十月,天气渐渐转凉,但是因为盖着被子,年轻力壮身体又紧贴着,容斯言很快被热醒。
……好热,好闷。
什东西在后面紧紧地贴着他,牛皮糖似,挪寸就跟寸,好像他身上安什磁铁。
容斯言头晕眼花,不耐烦地又往左边挪几厘米,身后东西很快又贴上来。
并且,好像,似乎,还变得更烫。
三秒后,小麦色男人被脚踹到地上。
陈岸摔个屁股墩儿,下蒙:“……怎?”
容斯言面色通红,把被子卷起来裹住自己身体,怒不可遏地看着他。
陈岸低头看看自己身体,揉揉摔痛屁股,龇牙咧嘴站起来。
就这浑身赤裸地站在床前,大剌剌正对着容斯言。
仿佛在展示着身体……某个部位。
容斯言表情比刚才更难看。
如果说眼睛看到还只是视觉刺激,但是随着坐起来动作,身体酸痛乏力和肩膀上吻痕刺痛愈发清晰,时刻提醒着他,他们昨晚做什,身体纠缠有多亲密和严丝合缝。
陈岸挠下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太生气……没控制住。”
生气他硬是撒谎撒这久,藏着病症不告诉他,还私下偷偷吃这久止痛药物。
他不想再和他玩演来演去游戏,认真道:“你承认你是郁风晚,老实告诉当年为什走,又为什会吃止痛药,们账单可以笔勾销。”
曲马多不是普通精神类药物,再结合更换容貌事,他隐约意识到,当年事情或许不像他记忆里那简单。
前段时间沉浸在被欺骗和遗忘愤怒里,他竟然忽略这些明显异常之处。
容斯言面色铁青:“滚出去。”
声音沙哑,是昨晚哭哑。
陈岸“滚”,滚之前生怕他还不够生气似,本正经补句:“该夸还得夸,昨晚挺爽,你那里……真软真暖和。”
说完就关门溜,门后传来恼羞成怒声巨响,似乎是容斯言把台灯砸到门上。
吃早饭时候唐小笛就有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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