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沉默着，小心地拉
下他
手。
虽然他说过“
是自愿”，但少年人心思是藏不住，独占欲让他很想再进步，让所有人都知道郁风晚对他是不同。
郁风晚明白过来，微妙地沉默片刻，道：“你跟上来吧。”
陈岸喜出望外，以为郁风晚心软，连忙跟上去。
这是他第次走进芭蕾舞室。
今天舞室里有十来个女孩和两三个男孩，看到郁风晚带人进来，都惊奇地叽叽喳喳起来。
郁风晚也不管他，让他坐在后排地上，自己继续去练习。
他动作舒展地仰颈、旋转、跳跃，动作行云流水，气呵成。
等到休息时间，陈岸以为他会过来歇会儿，没想到却是径直走向窗户边，很快被女孩子们团团围住。
个娇小漂亮杏仁眼女孩子正在掰腿，似乎不太顺利，软绵绵地对郁风晚道：“郁哥，掰不动，好痛。”
郁风晚弯腰下去帮她把腿抻直，杏仁眼女孩却抓住这个空档，迅速在他脸颊上“啾”下。
陈岸呆住。
女孩子们似乎对这样场景习以为常，调笑那女孩儿：“这是昨天没亲到，今天卯足劲儿要赚回来啊。”
杏仁眼女孩阴谋得逞，得意笑：“早说郁哥脸蛋比半年前更嫩，你们不信！非得亲自找证据。”
郁风晚似乎也习惯，无奈地揉下脸：“你们天天就会算计。”
“快说快说，最近到底用什
护肤品？”
“就清水洗脸啊。”
“才不信呢……”
陈岸木然地看着面前切。
这是他从未想象过场景，他们动作亲密远超他认知范围，在他认知里，只有恋人之间才可以互相拥抱、亲吻。
郁风晚显然在剧团里很受欢迎，有女孩子是把他当闺蜜，也有不少人是趁机吃他豆腐，可是郁风晚好像不在意，或者说，习惯这样相处方式。
陈岸再也看不下去，阴沉着脸出去，蹲在活动中心大楼前生闷气。
身后传来轻轻脚步声。
郁风晚在他身旁坐下来。
“如你所见，”他淡声道，“也许是从小在剧团泡大缘故，身边都是女孩儿，对人与人之间肢体接触没什太大概念，接受度也比般人高得多。”
陈岸听懂他言下之意。
你以为你是特别，其实只是你自己多想。
陈岸低声道：“他们也会帮你按摩吗。”
“……们训练累，经常会互相按摩放松肌肉。”
他没有说是不是“那种按摩”，可是陈岸不敢问下去。
他小声地，提出最后个问题：“可是那天，你说，就要……”
郁风晚茫然地看着他：“哪天？”
陈岸怔住。
能怪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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