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清理好秽物,时间已经将近十点。
他把郁风晚衣服脱下来,换件自己T恤,用热毛巾帮他擦脸和手脚。
换衣服时候难免又看到郁风晚身体,柔嫩白皙,该有肉地方都很圆润挺翘,沉沉睡着,随着呼吸起伏,毫无戒备地蜷缩在被子里。
明明都是高中男生,可是他就是不样,惊心动魄让人忘记性别美。
陈岸很努力才把自己目光移开。
他刚才逾距勉强能用“帮助解决生理需求”来解释,要再做点别不该做,就真成猥琐变态。
把郁风晚塞进薄被里,自己粗略擦把脸,躺在他身边。
听着绵绵呼吸声,兴许是晚上过于疲累,很快睡着。
第二天早上,率先醒来是郁风晚。
规律生物钟让他在六点半准时醒来,睁开眼看到陌生天花板和房间布置,几乎是立刻炸毛。
腾地坐起来。
等等。
陈岸为什会睡在他旁边?
陈岸睡眠很浅,在郁风晚坐起来之后,几乎也是立刻醒过来。
“……早。”
陈岸坐起来,干巴巴说这句,似乎不知道该从哪解释起,垂下眼睛。
郁风晚:“……这是你家?”
“嗯。”
郁风晚依稀记得昨晚事:“昨晚在夜店喝醉,你就把带回来?”
“本来是要把每个人送回家,但是宋予清说家长发现喝醉可能会有麻烦,就建议在酒店开房间,跟家里说晚上不回去,”陈岸说,“记得你说过你很讨厌酒店,觉得脏……就把你带回来。”
郁风晚神色复杂,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宽大衬衫。
他洁癖导致他至今还没有穿过别人衣服。
陈岸:“是衣服,因为学长衬衫脏,晚上又没办法出去买新……学长对不起。”
“这小心翼翼干什,又没怪你,”郁风晚按按太阳穴,“昨天晚上……没干什奇怪事情吧?”
向日天日地郁风晚,难得地声音里有丝心虚。
陈岸眨下眼睛:“比如?”
郁风晚:“……”
他身上很干爽,衣服上也没什异味污秽。
但是身体感觉是不会说谎。
他分明感觉……自己昨晚泄过。
因为个性冷淡,对男生这档子事儿不甚热衷,他频率并不高,周可能也就两次,每次做完之后都会有绵长而明显“事后感”。
他昨晚喝醉,但是也迷迷糊糊记得,自己好像曾经趴在什绵软温暖被褥上磨蹭,低低呻吟,后来泄得也又爽又痛快。
……难道都是梦吗?
这样逼真春梦,醒来身体还是干干爽爽。
他有些迟疑,但也拉不下脸和陈岸明明白白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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