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没味道,”郁风晚叼着他颈肉,哼哼唧唧,“不是乳酪蛋糕……乳酪蛋糕……”
说着,口水流进陈岸后衣领里。
陈岸无奈地把他放到床上,也顾不上擦衣领里口水,摸摸他额头脸颊,没什异常,才放下心来。
郁风晚体质弱,以前又没喝过酒,他最怕就是万酒精过敏怎办。
喝醉郁风晚十分可爱,因为会露出孩子气面,怕痛,怕痒,贪嘴,因为蛋糕被别人吃掉而痛心疾首,肆无忌惮地流口水,说话奶声奶气带着拖音。
不像醒着时候,总是冰冰冷冷,端着架子,时不时飞个眼刀。
陈岸蹲在床边看他,就着窗外淡淡月光,看他光洁额头,水润嘴巴,隐隐传来葡萄柚和红酒混杂香气。
黑暗让眼睛之外感官比平时更敏锐。
陈岸看得几乎要微笑起来。
正想着是让他就这样睡,还是帮他擦下脸,郁风晚忽然喊道:“热。”
“要脱掉外套吗?”
因为已经十月,郁风晚在白色长袖T恤外套件浅咖色薄毛衣。
郁风晚咕哝着,向右翻个身,抬手脱掉薄毛衣,然后将左手伸进裤子里。
片刻后,那里慢慢传来窸窸窣窣布料摩擦声,解开拉链声音。
陈岸笑容僵在脸上。
这是什情况。
能不能有人来告诉他,是他疯还是郁风晚疯?
郁风晚把裤子蹬掉,只穿着上身白色T恤,就这蜷缩着两条修长白皙腿,在他床上翻滚起来。
开始好像是因为难受,趴在他床上磨蹭,嘴里咕咕哝哝不知在说什。
后来脚不小心踹到陈岸腹部,像是觉得很温暖很舒服似,立刻将两只脚伸到他怀里,舒舒服服地踩来踩去。
……好像猫咪踩奶。
陈岸大脑有些空白地想着。
原先在乡下他养过只奶猫,只有巴掌那丁点大,胆子却大得出奇,刚到家第天就敢抱着他裤腿往上爬,睡醒就会趴在他胸前,迷迷糊糊地开始踩奶。
被踩感觉很奇妙,软乎乎毛茸茸,周遭都安静漆黑下来,心尖柔软得不像话。
陈岸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郁风晚脚在他腹部无意识地踩着,T恤下摆略微掀上去,露出平坦柔软小腹。
踩到不该踩地方,郁风晚也意识不到。
只有陈岸个人憋得满脸通红,动都不敢动,眼睛也不知该往哪里看。
好不容易把郁风晚脚塞回被子,光裸长腿也严严实实地用被子遮好,郁风晚又闹腾起来,抬脚就把被子踢。
陈岸无可奈何,只能再次捉住他脚,揣在怀里,充当他暖脚炉。
眼睛不敢看他,于是只能偏过头,看着房间角落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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