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思考,就算不说别,他也要尽力遮掩和低调,不让旁人发现自己和陈岸关系。
陈岸如今显赫地位,旦他在他身旁出现得太过频繁,势必有人要挖掘他身世背景,到时候会不会,bao露真实身份,就难说。
锁孔就在此时突然传来钥匙转动声音。
容斯言第反应是拉起毯子,遮住自己脸。
房门豁然打开,喧嚣人声如同洪流,鱼贯而入。
个寸头中年男人推门进来,倨傲地看着蜷缩在沙发上容斯言。
李旗云紧随其后,厉声道:“郑康良,你疯?这是客人!”
被唤作郑康良男人,就是李旗云丈夫。
她要将郑康良推出去,然而女人和男人先天身体条件不同,体力更是悬殊。
郑康良眯起眼睛,轻蔑地看看容斯言瘦弱身体,道:“他真不是你姘头?看这身板,倒确实不像是能满足你样子。”
李旗云:“你嘴巴该好好拿马桶栓涮涮——要不要再告诉你,他是陈岸带来人?”
郑康良听到陈岸名字,立刻收敛几分。
小声嘀咕道:“真是陈岸带来?……这小子什时候也喜好插后门。”
李旗云冷冷地看着他。
郑康良挠挠头,高声对容斯言道:“不好意思啊小兄弟,认错人。”
容斯言裹在毯子里,动不动,也没回应。
郑康良又问李旗云:“陈岸呢?上回学区房那块地皮,被这小子抢先,早就想约他吃顿饭。”
有人小声回答道:“陈总好像上洗手间去。”
郑康良立刻转身,找陈岸去。
李旗云关门,慢慢走近来,低声道:“抱歉……没吓到你吧。”
容斯言闷声道:“没事。”
“他就是个疯子,”李旗云厌恶道,“知道要宴请朋友,就立刻赶回来搅局,显示自己户主地位。”
看来夫妻俩确实关系破裂得无可挽回,容斯言心想,面对他这样个全然陌生人,也能毫不避讳地表达厌恶。
“只是,虽然和他已经没什关系,但是名义上还是夫妻,”她轻声道,“等会儿陈岸回来,你可以不把刚才事情告诉他?”
她看得出来,陈岸很在意这小孩。而她也向十分谨慎细心,知道陈岸这样人只能交好,不可结仇,最好连嫌隙都不要有。
容斯言答应:“放心。”
“多谢。”李旗云松口气。
退出去时候,忽然听小孩开口道:“你总是这样?”
李旗云:“什?”
容斯言:“替你丈夫擦屁股,收拾杂七杂八烂摊子。”
李旗云怔,没有说话。
对于个女人而言,最可悲不是老去,而是养丈夫也像养儿子。丈夫会变得越来越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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