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继续回去开会。
容斯言被他半抱着压在身下,两只手困在身后,像只被提往屠宰场小雏鸡。
“放开!”他失控地反抗。
陈岸弯下腰,在他耳边低声道:“好招偷天换日啊,容老师,你带邵茵离开商场,就是为躲呢吧。”
“不需要躲谁,和谁交往都是自由。”
“和谈自由?”陈岸轻易地逼迫他仰起头来,露出修长脖颈,“欠千多万,还谈自由,您配吗,容老师?”
他强迫他坐在自己怀里,这是很轻易事情,因为容斯言比他瘦小圈,可以完完全全拢在怀里。
他把他双手困在手心,咬他耳朵,亲昵地问他:“刚才偷偷跑去和谁见面,嗯?害找这久?”
司机训练有素,面不改色直视前方,升起挡隔板。
热气喷在耳道里,容斯言不由自主浑身战栗。
他冷淡道:“没有见谁,随便转转。”
“撒谎,”陈岸狠狠掐他大腿内侧下,以示惩罚,“不说也行,只能认为,你就是在和邵茵偷偷开房——甚至,你们想偷偷私奔?”
容斯言惊,疾声道:“和她没关系,不要把她扯进来!”
车厢里静静。
“真好,”陈岸点点头,“你这护着她,看来她真对你很重要啊。”
容斯言心下杂乱,不知道他话里几分实几分虚,担心他会对邵茵下手。
勉强缓和语气,道:“只是同事而已,们事也确实和她没关系,看电影只是为感谢她开学以来对帮助。”
曲马多药效渐渐释放,脑神经不再抽痛。
随之而来,背部疼痛却是清晰起来,是上次在这台车里磕碰摩擦留下。
他身体就像台年久失修机器,没有哪刻是能完好无损,不是这里痒就是那里痛,时刻要这里敲敲,那里打打。
齿缝间不由自主泄出丝呻吟。
陈岸顿顿:“背又疼?”
“好像又肿起来……”
陈岸没好气地把他翻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腿上。
掐下屁股,骂道:“天到晚乱跑,不省心!”
容斯言觉得他这话说得可笑,仿佛是什慈爱长辈式口气,可是他明明还比他大岁,装什情意深重呢?
防止陈岸再发疯,他闭紧嘴巴,声不吭,任由陈岸掀起他衣服后摆,涂抹药膏。
由上而下,由下而上,薄薄茧子,指腹细致地抚摩过每寸骨骼和皮肤。
那手法有种隐约轻佻和温柔,容斯言被他摸得后背燥热起来,脸颊隐隐滚烫。
等涂抹完,差不多也到公司大门口。
他趴在陈岸大腿上,正思忖着怎逃掉,突然听到陈岸声自嘲似笑。
“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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