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容斯言看看手机:“时间差不多,今天就到这儿吧。”
般人午睡时间是两个小时左右,邵茵估计快醒。
正要站起来,脑神经左侧突然阵刺痛。
容斯言下子弯下腰去,大口喘气。
葛海澜慌慌张张过来扶他:“怎、怎?”
今天过于专注和劳神,竟然忘记吃药。
容斯言从背包口袋里掏出个小小黑色药盒,倒出两粒明黄色药丸,仰头吞下去。
葛海澜:“这是……”
“曲马多。”
中枢性止痛药,二类精神药品,止痛效果是普通药物十倍。
可是容斯言语气很随意,好像只是吃粒瓜子,颗薄荷口香糖。
药没有办法立即见效,容斯言让葛海澜扶着自己,旁边个破沙发上躺下来。
沙发上都是灰尘,葛海澜看不过去,用袖子擦好会儿,才小心翼翼把容斯言扶上去。
容斯言半闭着眼,唇色苍白:“多谢。”
“你别说话,”葛海澜挠挠头,道,“要不要叫救护车?或者打车送你回家?”
容斯言似乎想到什,眼睛倏地睁开。
“别叫车,别声张。沿着巷子往外走百米有个茶室,你去蹲着,要是有动静,立刻回来找。”——
邵茵在睡个小时五十分钟之后,悠悠醒转。
她喊喊容斯言名字,没有回应。
手机发消息,也没回。
她心想容斯言或许是另开房间午睡,揉揉眼睛下床。
门忽然被急促地敲响。
她打开门,上午在商场见到影厅工作人员急切地问她:“容先生呢?”
邵茵茫然地看着他。
“容先生!跟您上午起去看电影容先生,你们吃完午饭不是起来茶室吗,他人呢?!”
邵茵慢慢地反应过来。
她又惊又怒,抓着门框道:“你……你是什人,跟踪监视们?”
那工作人员似乎无暇回应她质问,扫视圈,发现房间里也没有容斯言身影后,立刻转身去和茶室老板交涉。
邵茵无力地站在门后,大脑片空白。
她向前几步,抓着二楼栏杆,低头望去。
楼大厅,只见十几个高大强壮保镖似男人鱼贯而入,楼上楼下拍门搜寻。
片刻后,茶室大门口,个熟悉身影快步走进来。
陈岸。
他似乎知道她在哪里,抬起眼睛,瞬间与她目光相对。
那目光阴冷,深寒,毫不掩饰。
等回过神,邵茵才发现自己已经退后几步,手心满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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