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车就停在餐厅前。
邵茵走出几步,发觉容斯言没跟上来。
回头看,容斯言被陈岸搭着肩膀,两人似乎正在热切交谈,亲密无间。
陈岸冲她笑:“邵老师先走吧,和容老师有两句话说。”
此时如果邵茵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容斯言是被“钉”在原地。
被陈岸肩膀沉沉压着,动弹不得,脸色惨白,无法迈出步。
但是邵茵下午第节就有课,没有多想,急急忙忙走。
陈岸哥俩好地半抱着容斯言,走到餐厅拐角,拉开车门,狠狠推,将人摔进去。
容斯言想要从另个车门逃跑,陈岸抓住脚踝把他拖回来,锁死所有车门车窗。
陈岸压在他身上,右手掐住他脖子,在他耳边阴鹜道:“有没有告诉过你,被人包养要遵守职业道德。”
容斯言被迫仰起头,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没有……被你包养……”
“是这些日子对你太温和?你不会以为跟你签合同是在做慈善吧,还是玩过家家?”
陈岸右手向下,重重撕开他衣服。
纽扣四处飞溅。
有枚弹到车窗上,发出声脆响,反弹回来,砸在容斯言脸上。
像记清脆耳光。
陈岸脸色和刚才在餐厅里完全不同。
容斯言现在才知道,他刚才在餐厅里阴阳怪气、阴沉,bao戾已经是压抑和控制过后。
如今在封闭轿车里,陈岸再也不必伪装成斯文精英样子。
“今天早上还在想,昨晚是不是对你有点凶,想好好哄哄你。毕竟玩具也是要好好保养,才能玩得时间久点,不然下子就坏,”陈岸从上而下、从前往后抚摸他肩颈、前胸、小腹、蝴蝶骨,像是在思考从哪个方向下手更容易捏碎他,“看来是多虑。你边在家把耍得团团转,拿腔拿调装清高;边还在学校玩儿女人,午休偷偷约会,日子过得挺滋润啊?”
膝盖猛地往下顶。
容斯言发出声吃痛呻吟。
他被捞起来,被迫面对面坐在陈岸大腿上。
衣襟敞开,白皙细腻皮肤上显出条条红印,刚才被掐住脖颈红圈。
容斯言猛烈地咳嗽,隐约尝到喉咙深处血腥味。
陈岸把他抵在车座靠背上,强迫他抬起下巴:“你跟她睡过?”
容斯言闭紧嘴巴,森冷地看着他。
陈岸点点头:“不说,也行,亲自问。”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串数字。
很快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周营油滑声音:“陈总,大忙人啊,怎有空这会儿找?”
容斯言倏然睁大眼睛。
陈岸慢悠悠道:“怎,不欢迎啊。”
周营:“那哪儿能啊,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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