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好。”
葛海澜:“你怎不早说?……以为他们早就分居。”
“分居不分居,没什区别,”容斯言淡淡道,“她叫李旗云,和丈夫草根爬上来,早年起北漂创业开办服装厂,实际控股权在她手上。但是为丈夫在外有面子,她主动放弃半,公司职位也屈居于丈夫之下。”
葛海澜:“实际运营公司……是她?”
容斯言:“丈夫升任董事长之后,开始频繁出轨和包养小姑娘。李旗云原本是刻板严肃性格,崩溃几年,退居幕后,最近才重又出山,结果性情大变,恣意放浪,挥金如土,频繁出入欢场,比丈夫玩得更凶。”
葛海澜听得目瞪口呆:“原本以为……以为……”
容斯言替他把话接下去:“以为她只是头脑空空、十指不沾阳春水阔太太。”
葛海澜呆愣片刻,露出些许胆怯神情。
容斯言斜眼看他:“怕?”
葛海澜嘟哝:“没泡过这厉害女人……”
他有着丰富情史,但对象基本都是涉世未深小姑娘,用俊俏五官和花言巧语就足以把她们哄得团团转。
遇到李旗云这样狮子般女人,本能地感到退缩。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容斯言冷冷道,“摆清楚自己位置,从来没让你去‘泡’李旗云,而是‘取悦’。”
葛海澜愣怔地看着他。
容斯言:“你以为她这样女人,什样人没见过?见你第眼,就把你心思看得清清楚楚!你在她眼里,和会所那些鸭子男妓没有区别。”
葛海澜被他说中心事,即便脸皮厚比城墙,也难以抑制地涌起阵羞耻感。
他原本抱心思,确是让李旗云爱上他。
这样他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吃软饭。
容斯言见他蔫吧唧样子,缓缓口气,道:“不是打击你,是让你看清现实。你要真想吃这口饭,首先把自己那些小心思收收。李旗云缺不是爱人,而是个知冷知热、漂亮讨喜宠物,她有许多选择,你只是其中个,明白吗?”
葛海澜低低道:“……明白。”
容斯言略微嫌弃地看他紧身T恤和牛仔裤眼:“回去先把行头换,会把具体衣服品牌和款式型号发给你,从头到脚必须全部换成指定牌子。具体礼仪交际和注意事项,也会抽时间教你。”
他顿顿,话锋转:“现在,你该给想要东西。”
葛海澜想起他们约定,略微紧张起来:“你想知道什。”
容斯言盯着他:
“八年前,个叫赵正博高学生死在立藤,被发现时胸前插三刀,鲜血染红教学楼前月季花圃。就在同天晚上,监控室遭人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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