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说完,不看他,也不再看那枚染血玉石吊坠。
如同丢垃圾般,懒得再分出些多余眼神。
直起身,从紫檀木盒里抽出沓纸,按在伤口处。
鲜血很快浸红纸巾。
陈岸用纸巾捂住伤口,被疼痛感牵扯得咧咧嘴,把助理喊进来。
容斯言想把吊坠解下来。
然而刚刚碰到吊坠扣,陈岸就开口道:“敢解下来,立刻报警。”
助理文扬跑进来,被屋内凶杀般场景惊得走不动路。
“别声张,别喊人,”陈岸道,“找几个人来把屋子收拾,床单都扔掉。要是沈麟问起来,就说喝酒喝吐,弄脏床被。”
文扬:“现在去医院吗?”
陈岸:“嗯。”
文扬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脑子灵光,很快找两身干净衣服来,安排人收拾房间,又找好司机保镖,护送他们出去。
此时还不是宴席散会时候,停车场十分安静,空无人。
陈岸躺在车后座上,闭着眼睛,眉头紧蹙,嘴唇苍白。
容斯言站在窗外,木头般矗立着,与助理司机们紧张形成鲜明对比。
司机立刻就要发车,却被陈岸按住。
他微微侧过脸,看着面无表情容斯言,自嘲似地道:“本以为,你就算不会着急心疼,总还会有些许愧疚。”
个设计好陷阱人,竟然有脸来讨心疼。
容斯言:“你不是早就预想好这切吗。”
故意戴上尖锐玉坠,引他刺伤他。
陈岸扯下嘴角:“可确实没想到,你会扎得这深。”
容斯言:“后悔没扎得更深些。”
他转身向自己白色桑塔纳走去,没有丝毫迟疑和停留。
陈岸没再说什,黑色宾利平稳迅速地驶出停车场。
文扬追上来,公事公办地道:“容先生,关于赔偿事……”
容斯言气得声音打哆嗦:“分钱都没有。”
文扬:“理解您心情和处境。不过明天律师就会来拟定赔偿合同事,届时请您务必来公司趟。”
“什合同?”
“陈先生也体谅您财务状况,愿意与您签订长期劳务合同,作为代替赔偿,具体条款要等到明天和律师起详谈,”他将张名片递给容斯言,“这是们公司地址,明天上午十点,请您准时到六楼会客厅,不要迟到。”——
次日,丰锦集团大厦,六楼,会客厅。
长条红木茶几两端,分别坐着陈岸和容斯言。
陈岸颈部包着层厚厚纱布,左侧伤处微微渗血,面色苍白,神色自若,喝盏滚烫武夷大红袍。
容斯言不吭声,注视着茶几上厚厚沓合同。
“关于和田玉吊坠估价具体情况就是这样,”律师站在中间,把计算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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