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手,漫不经心地开口,“收了不点说我不给面子,说了戒烟也不依不饶的,闹不过他们就只能敬酒,一杯一杯的就差点真的把自己给撂倒了……”郑斯琦突然笑起来,“我居然真的在怕你扣掉十分,少一分我觉得自己都会失落的不得了,就跟小孩子一样……”
“我其实根本——”
“我现在能不忍了么?”郑斯琦问他。
“……你是说?”乔奉天陡然心跳的更猛。
“我想吻你。”郑斯琦推他进一处两栋居民楼间的昏昧夹巷里,“宝贝。”
愉悦的几乎像一场空幻的梦一样。
郑斯琦带来的清淡酒味,让乔奉天跟着一起沉醉了。可能是因为置身在暗处,又或许是因为郑斯琦不那么清醒,他的情绪正以比往常快的多的速度膨胀发酵,一路直升着温度。
他吻到已经让乔奉天觉得痛了,唇瓣连带着唇周一同滚热发烫,被对方一处不落地舔舐啮咬,被他不知节制地攫取着始终觉得不够的东西。乔奉天呼吸的失了章法,最最希望郑斯琦不要探的那么深入,容他有余地能喘息片刻。
郑斯琦把他抵在墙上,自上而下地压制着他。亲吻间互不相让,你来我往中有博弈的意思,其实是件很有情趣的事儿。只是乔奉天不行,拉不下架子抹不开脸和郑斯琦不管不顾地啃咬在一处,无论接吻或做爱,总是至多做到无限接纳与坦然承受,不带丝毫的锐利和攻击性。
可在他几乎有点无趣的无限包容里,郑斯琦找不到一丝一毫的乏味,相反看他难耐地仰头攀着自己,即便被吻痛了吻到几乎窒息了也不激烈抗拒,仅叹出一两句婉转又一波三迭的迷乱鼻息,郑斯琦着迷的心脏都在抽痛了,放肆地想这人既然吞不下,干脆揉坏掉好不好。
乔奉天的围巾被他扯落了,郑斯琦便顺着他的下巴一路舔吻到了脖子。乔奉天胸口起伏,睁着眼睛仰头望着天空,手穿进郑斯琦的黑发,听那些滋滋啧啧的,细小黏密的水声。
倏然发觉郑斯琦手摸索到了自己的裤腰,才猛抬了下眼皮低头。
“你别……”乔奉天嘴巴被亲的饱满润红,呼吸不稳地一下喘着,牢牢揪住他一时躁动不安的双手,“你疯了……”
郑斯琦盯着他不放,也在喘,也不住手。
乔奉天整个儿是蒙的乱的,他搞不清凭郑斯琦这会儿的意志力和神智,还能不能听懂自己的阻挠,“外面真的不行……回家,回家等到晚上,好不好?”
“可我现在就想要……”
此时此刻,郑斯琦的声音居然一路低沉喑哑了下去,又像搅进了糖浆似的甜腻发粘,落在耳边叫人听了瑟缩,又着实燥热难耐。
乔奉天深感城门难守,敌军将破,只能死死揪着裤腰不放,忍不住断断续续地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