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那步,虽然你母亲问你关系,但说很客观。至于她到底同意不同意,相信不相信,虽然现在不能给你打百分百包票,但她态度在看是有破绽。”
郑斯琦指尖沫子碾就破。
“房子找好还没来得及和你说,七十平,地段好,也便宜,八月就能住进去,铁四局你再多住两月就行。”郑斯琦稍作停顿,随后语气仿佛比刚才更加笃定,“你回去做好小五子工作,让他定做好留在利南读书决心,什都没有他自己意愿重要。还有什问题,定要告诉,能做都交给,都会帮你。”
乔奉天突然发现对着郑斯琦,“谢谢”二字变得难以启齿。他既懊恼对方似乎切得心应手,什都不缺,也懊恼自己渺小不能再渺小,总不能回馈到对方温柔百分之。
薄薄层云影移开,阳光下子直捷,晃晃眼。
于是只能二傻子似味点头,味盯着对方衣领舍不得挪开视线。
“你在这儿,经常那样被人……欺负?”
乔奉天视线游移向上,愣愣盯着对方眼——乔奉天不知道他是反射弧过长,还是直犹豫至此,才开这个话头。
“欺负?”重音放在欺负上。
“你觉得不是?”郑斯琦笑下,“那还不叫欺负?”
他误会乔奉天意思。他以为乔奉天认为那不至于算欺负,可乔奉天真正意思是,那当然不叫欺负,那根本是叫侮辱。
“算吧,直都这样儿。”乔奉天没接着那句“没事儿都习惯”,那点儿故作坚强坚持,直以来被郑斯琦默不作声全拂开。
人真不能在春天里待太久,它自然有温柔而巨大力量。
“为什?”
“你说什为什?”
“为什他们要那说你?”
乔奉天其实不怕揭伤疤,疼痛是其次,他不怕疼,但这个疤太丑,他怕难看,他怕吓到别人难堪自己。他不能确保每个看起来好声好气人都是真真切切善意包容,怕他们看见自己不能容忍东西扑楞着翅膀就着急忙慌走,走没关系,别又衔回来石头往自己头上丢。
何况那个人对他,也不能算完完全全“强买强卖”。只挂自己个未成年不懂事所以责任全在他人牌子,未免太会洗嫌,太把自己当个东西。以致往后对于切咬牙容忍,都有底气不足,自作自受心里暗示。
“你想听这个?”乔奉天拧干裤脚。
“想听。”有人心思细,问比答还有心理包袱。郑斯琦话语却不沉重不拖沓,大方坦荡,语气笃定。就像棋上落子时闲来句,“哎,想听你上次说那个传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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