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不搁医院里?”杜冬偏头看是乔奉天,关手里电吹风,扫扫蓬松不贴发尾。
“给你带客呗。”乔奉天把额发捋高,拿过橱上黑色半身围裙。
杜冬往后瞧瞧见郑斯琦,“哟!”
“你好。”郑斯琦算是和他第二次见面。
“哎哎好!那什,小杜啊,领人先进去洗下头。”杜冬自来熟地热络招呼,指指里头隔间。
“没事儿洗,你忙你。”乔奉天把围裙系绳在腰上缠两道,冲着郑斯琦,“来。”
郑斯琦是不经意去看他腰。细窄且挺直,两侧是向里微凹弧。单穿衣服显得单薄空荡,用围裙绷,才显得出筋骨,才看得出颀长柔韧。比例确实好。
郑斯琦依旧躺不下洗发间床,依旧悬着双无处安放小腿。只不过比第次周到些,乔奉天给他搬来只四方矮脚凳。
郑斯琦摘眼镜合着眼皮仰着,乔奉天举着莲蓬头用手腕儿测着水温。耳边哗啦啦地响着水声,和乔奉天抬高身子,借力翘起椅子腿,触到地砖上“咯答”声。
“衣领再翻道。”
手拨开对方额发等,看郑斯琦半仰上身,伸手没有门路地往里翻折衣领。
“你那样就又折出道道儿,折旧衣领就懈不挺。”乔奉天拿布擦手上水渍,“来。”
乔奉天手还是凉。微凉不是冰凉,近似冬日晨跑过后,被凉风吹涨耳垂温度,触感也像。郑斯琦感觉得到对方是在向里折而不是向外,四个指头引导者衣料整饬地叠向衣内,收回手时候,指头便毫无自知地贴颈路,移走。
触感和第次不尽相同,郑斯琦归结于心境不同。
“头皮痒?”
“还行。”
五指揉进发里,没法儿再让他放松,更多是让他下意识地专注于手指游走行迹,包括拂过侧脸袖口,和落在额上温热呼吸。
“你那个印子,脖子后面,原来是纹身?”乔奉天突然问他。
“这都看见。”郑斯琦闭着眼睛笑,点儿不介意对方探问。
“恩。”乔奉天没好意思说他早八百年前就瞧见。
“高时候吧,电视上放古惑仔,陈浩南山鸡哥,水儿左青龙右白虎。那时候正巧校门口胡同巷里多家纹身店,跟班里帮小子不学好,拉帮结派就稀里糊涂上。”
“胆儿还都挺大还。”乔奉天拱起掌心施力碾揉。
“那些个进去是干脆,到底真纹就和另外俩。其他看真刀真枪,又听正纹着个高个儿男人嚎不行,吓得背着书包就掉头走。”
“你倒还就真硬着头皮上?”
“硬着头皮倒不至于,那时候身骨头比砖硬,闭闭眼就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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