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回房间,等你吃饭。”
她应好,又听他道,“校服别换,穿回来看看。”
“有什好看……”
“你怎知道不好看。”
齐欢从中听出丝不寻常意味,果不其然,他下句便是:“不好看帮你脱。”
“你这人。”齐欢热脸,小声骂他。
很快,收手机再度上场。待到傍晚,终于没有群演戏份,齐欢没留住片场吃晚饭,连校服都没还就直接往酒店赶——走之前和服化组说,衣服钱她另外单给。
进房间,蹬掉累人高跟鞋,齐欢光着脚往客厅蹦,头栽倒在沙发上。
“要喝水——”
不多时,面前茶几上多杯温水,宽厚手掌放下双干净拖鞋。
陈让坐到旁边,齐欢将脚伸到他腿上。
他转头,细细打量,看得平躺齐欢收起手臂,缩着微微蜷身,防贼样防他:“干什?”
陈让面色淡淡,“好看。”
齐欢脚在他手里,力道适中地被揉捏着,微微动动,歪头,“好看还是校服好看?”
“——你穿好看。”
个倾身,覆下沉重身躯。
齐欢被亲得透不过气,晕头转向,不知不觉勾住他脖颈,贴合得更紧密。
沙发上传来衣物悉索声响,齐欢热得脸发烫,等那只手把衣服推到她锁骨下,她才回神。
“陈让……!大白天,起开……”
好半晌,他过够干瘾,停动作。
齐欢喘气啐他:“亏以前还以为……”
“以为什?”
她抿唇,平复呼吸,然后嘁声,“……还以为你不是重欲人。”
少年时陈让,冷淡低戾,清冷压抑,沉默又张扬,集矛盾与和谐于身。于是她越深究越沉迷,越靠近越贪恋,执迷不悔。
如今他砥砺初成,清冷依旧,戾气不再,锐意锋利,但不过度不狂妄。
切都正正好。
“那是你以为错。”陈让嗓音透着沙哑,他懒散轻笑,唇边那点弧度像掺烈酒,教人怔怔移不开视线。齐欢看得出神两秒,发着愣,他俯首,在她脖颈间吮吻,而后轻咬,细嫩皮肤立时浮起红印。
他沉沉睇她,眸色浓稠如墨,毫不掩饰身为男性对于床笫侵占事热枕,“当然重欲,尤其是对你。”
……
番折腾,两人从沙发上起身吃晚饭,窗外已经天黑。
饭毕,陈让安排人送来衣服,件件挂在铁衣架上陈列展示。
“挑衣服?干嘛?”齐欢微顿,“过几天庄慕他们是要来平城看,但是穿这些会不会太隆重?”
先前庄慕说旧友聚会,回去后他就提上日程,问各人生活安排,协调出个大家都方便日期,算起来就在几天后。
陈让道:“是去发布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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