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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僵硬地爬上床，齐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
躺进被窝
。陈让侧身
靠过来，她全身紧绷，如临大敌。
“你别……”
意料之中重压没有到来，他只是侧身，手肘支在她身旁，托腮打量她。
见他视线落到她脖颈，齐欢想起这笔账还没算，当即道：“昨晚事……”
“嗯？”
“
不可能……”
“不可能什？”
齐欢憋
半天，好不容易开口：“喝醉，根本不可能是主动！”
“你点意识都没有？”他反问。
“……”好像是有点意识，尤其中途，他开始来真以后，难过是真，高兴也是真，全程感受，她都体验。
“但是……”
“好。”陈让不逗她，“是自制力差。”
句话承认，齐欢没话说，然而他认以后，她脑海里冒出些不好画面，脸又升温烧起来。
“真吓死，早上起来时候，还以为……”齐欢转移话题，抱怨，“你那样真很过分！”
陈让俯首靠近，在她唇上轻啄下，“对不起。”
齐欢抿唇不语。他抱住她，蹭她颈窝，头次认怂：“……太紧张，不知道怎办。”
醒以后在床边呆站好久，只能躲到客厅，假装看报喝咖啡，等她醒，等她从里走出来，听着她脚步，手心冒汗。
见他不再把锅扣到她头上，齐欢大度地放过他。
陈让蹭她颈窝蹭上瘾，翻身压住她，惹得她发痒。抬手推他胸膛，推不开，齐欢感觉他气息渐变，急：“陈让……！”
他抱着她不动，半晌抬头：“知道，今天好好睡。”而后调整睡姿，侧躺抱着她，没有更多动作。
齐欢见他不似唬她，枕着他手臂安稳躺在他怀里，慢慢泛起睡意。
半个小时不到，齐欢入眠，大概是之前哭过，疲意浓重。陈让不怎困，直没能睡着，听她呼吸均匀，缓缓睁眼。
他凝视她睡颜，面容不禁柔和。
低下头，在她还没消肿眼皮上轻轻吻，合上眼睛。
“晚安。”
隔天，大早齐欢就醒。陈让比她起得还更早，她洗漱完，穿浴袍、趿着拖鞋走进客厅，陈让已经在准备早餐。
齐欢没睡够，昏昏沉沉，眼睛都睁不开。陈让和她说话，三句里她只能听得见半句。
陈让去倒咖啡，齐欢靠墙站，头歪歪抵墙试图醒神。门铃突然响，声声吵个不停。齐欢搡头发，烦躁又疲惫，下意识过去开门。
“陈总……”
外头站着，是两个有事要来沟通汇报剧组工作人员。开口那位话没说完就傻在原地，同行也傻，原因自然是因为开门齐欢。
齐欢昏沉半晌，被她们诧异视线打量，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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