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发挥
还算稳定，正好爸回家，可以跟他好好聊聊。”
没两句，又扯到她爸身上。
“爸他啊，最喜欢跟人家讲些乱七八糟，搞得从小到大每回家里来客人都点名要看，说哎呀这就是你那个特别会读书女儿……就特别无奈，总觉得不好好念书话，他以后出门没得炫耀
，那多无聊？压力超大。”
她看陈让，“说起来你也每回都考第
，为什
啊？”
陈让反问：“不能考？”
“当然可以。”她说，“就问下嚒。”
他给出答案：“智商高。”
答案很欠揍，她小小呿声。
单就成绩这件事，他确，凶残得有点不像话。
齐欢刚要说什，陈让忽地说：“妈喜欢考第。”
她抬头，“你妈？”扬唇笑道，“你是因为这个才要考第？那你妈跟爸样啊……”
“不样。”他视线盘亘在面前，慢条斯理夹菜，没有看她。
齐欢觉得有点不对劲，尽量放松但又有些小心地问：“你妈妈现在在哪工作啊？”
陈让执筷动作顿瞬，很短瞬，若无其事接上。
“不知道。”
“你妈妈……”
“搬走。”不等她问完，他便道。简短平静三个字，没有多余回答。
她愣，“那，上次在你家看到那个人……”
“爸。”同样答很平静，但越是这样平静陈让，越是让齐欢如同喉间梗住般。
那个醉醺醺，赤红眼和他动手打架人，是他爸。
齐欢滞顿抿唇，没再继续问。
“你吃完没。”陈让放下筷子。
齐欢碗里还有半米饭，“还没……”
“去抽根烟。”他没催，起身往洗手间去。
那张脸，神色平淡，如他刚喝白水.
隔天到校，第二节课后大课间，齐欢没跟严书龙他们起去外面小卖部。她把庄慕叫到安静地方，谈照片事。
被单独点名时候，庄慕就猜到她要说什。
面对面站着，齐欢问：“纸条是你挖出来拍给陈让？”
庄慕没有半分掩藏，承认，“是。”
他紧紧凝着齐欢，从未有过认真，“是发给他，……”
话没说完，齐欢捏拳，抬手就打在他肚子上。
“唔呃——”
他抱着肚子弯腰，痛得皱眉。
她又是个用力，手肘砸在他背上。
眼看自己就要被她当场揍顿，庄慕什深沉心思都没，连忙叫停，“等等等下……你干什！”
齐欢狠揍他几下，才停手。
庄慕吃痛瘫坐在地上。齐欢俯视他，咬牙骂：“你是不是脑子抽风！啊？有事不能跟讲，就算最近很少跟你们起出去，你不爽找说啊，搞这些乱七八糟，吃饱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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