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尤星越走到少年身边,按着他肩膀让他坐下,自己则拿起桌上身份证看。
姓名戚知雨,身份证上年纪刚好十七。
难怪说是失学儿童。
戚知雨拘谨地坐下。
警察简单交代情况:“人家拍抓小偷戏,他误会是真小偷,踢这个演员下,所以现在有个赔偿方面问题。你们好好协商下?”
瘦小男人诶呦诶呦叫着:“什误会?摄像机导演都在,围观群众那多,怎就他误会?看他是故意!”
“看着瘦瘦小小,怎这大劲!背上青大块,现在这个样子接下来好几天都没办法拍戏,你说怎办吧?”
戚知雨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羞愧同时也有些生气:他犯错要赔钱是应该,可是这个人明显就是耍赖!想撒泼要钱!
尤星越:“大哥别着急,意思是还得先去医院做个检查,万有什问题,也能及时发现。们家小孩也不是故意,他年纪小嫉恶如仇,听到有人偷东西就生气。”
瘦小男人眼珠转,拍桌子:“不行!下午还要拍戏呢!再说,那多摄像机他看不出是拍戏?明明还就是故意。告诉你,不赔钱就告你故意伤害!”
“都三十六岁还没老婆没孩子,个人在大城市里打工不容易,你还要害,天理不容啊!”
警察皱眉:“好好说话,别在派出所里放赖。”
尤星越十指交叉,轻轻摇头,叹气道:“大哥你有所不知。这个远房表弟是偏远山区里出来,小时候父母就不在,书也没念完,实在过不下去才凑几百块钱来投奔。”
尤星越握住戚知雨手,摊开给瘦小男人看:“你看看,满手老茧,都是小时候做重活留下,以前住在亲戚家还被打,身上都是伤。”
尤星越轻轻拉下戚知雨领口,果然片伤疤。
他轻轻皱起眉:这应该都是当年在外征战留下伤疤,片叠着片。
尤星越沉痛道:“他这样孩子,饱饭都吃不几顿,像样电视也没看过,怎知道大哥你在拍戏呢?”
警察看向戚知雨眼神顿时变:这孩子,太可怜啊!
警察再次看向瘦小男人时候,眼神变成谴责:就知道是想讹钱,也不看看这孩子多可怜!
尤星越叹息:“警察叔、不,警察同志,说这些不是像逃避责任,实在是担心这位大哥措辞伤害到表弟未成年脆弱心灵,给他造成伤害,毕竟他本意是好,怕给他留下心理阴影。”
戚知雨懵懵懂懂地看向尤星越:、好惨呀。原来有这惨吗?
刚出土小刀灵被忽悠得晕晕乎乎,完全忘自己是把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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