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是显得异常沉默,微微垂着脑袋,坐在床头看大卫·波德维尔《世界电影史》。
荆玉原本是存讨好心思,洗得香喷喷雾蒙蒙,特意穿傅风澜黑色大T恤当睡衣,下半身套条白色四角短裤,睡衣堪堪遮过屁股。
纯真又大胆引诱。
背对着他,装模作样铺被子,换枕巾,弯腰倒茶,忙得要命。
核心目只有个——让白皙修长双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差点举着喇叭大喊:“快来看啊,跳楼价翘屁股和小白腿,买送,童叟无欺!”
然而傅风澜反应只有个——视而不见。
端正地坐在床头看书,目不斜视,丝毫不受干扰。
期间看《世界电影史》看乏,甚至换本黑泽明《蛤蟆油》,摘下眼镜,揉揉太阳穴,接着看。
仿佛在自己眼前晃荡只是大块活蹦乱跳五花肉。
在这样刻意忽视下,荆玉也来气。
好啊,洗得白白给你你不要。
不识好歹!
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爷还不伺候呢!
两个人心里都有气,干脆大道朝天,各走边。
荆玉直接卷被子睡觉,屁股冲着傅风澜,意思很明显,有本事你就别理,也别来亲亲摸摸,老子要睡觉。
傅风澜真就没碰他。
大概又看个钟头《蛤蟆油》,摘下眼镜,端端正正放在床头柜上,关台灯,也睡觉。
两人交往以来,第次同床异梦。
接下来几天,则是前所未有冷战。
要说是“战”,其实又有点夸张。
傅风澜依旧周到地照顾他,给他做早饭,煮花茶,买衣服,开车送他去看话剧,在他手机快没电时候给他送来充电宝。
只是没从前温柔缱绻。
以往两个人碰面,视线交汇,没会儿就会有个人控制不住,抓住对方手腕,肌肤相触,抵死缠绵。
如今傅风澜却不看他眼睛。
递来粥碗时候,是垂着眼睛。
问他要不要酱醋,眼睛也不看他,看是淡绿桌布上白色茉莉印花。
荆玉洗澡时候故意没拿睡衣,假装是忘,拜托他拿下。
傅风澜迅速把睡衣从门缝丢进来,然后立刻转身,秒都不肯停留,生怕他光溜溜跑出来强吻他似。
平淡日子下暗流涌动,汹涌澎湃。
傅风澜沉默不像威胁,倒像是赌气。
还有那丝丝、不易察觉委屈。
意思很明显。
你不说实话,不逼你,但你阻止不委屈。
大大方方,光明正大地告诉你,委屈。
委屈得眼皮都耷拉,脑袋也抬不起来,精气神儿也没,走路也趔趄,色/诱都哄不好那种。
老男人卖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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