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还没等他说话,就听见路皆继续说:“你信不信,大婶儿也是附近摆摊。”
“不信。”他非常配合地说。
下秒,大婶儿转过身,露出花棉袄后面印字——曾姐炒饭。
“神啊,”裴易清不吝于夸赞,“这些都会用到你歌里面吗?”
“又不是拍电影拍电视,”路皆拿着筷子,“这些都是看多,猜出来。”
放在桌子中间锅氤氲而升起白色雾气,裴易清问道:“光是靠看就能猜出来?那你般都怎把看到写进歌里?”
“很简单,之前在中央广场看天雨,第二天就写首关于雨歌,”路皆说起写歌整个人都变得健谈起来,眼里似乎闪烁着光亮,
“后来还围观几个广场舞大妈,把她们吵架声音也放进歌里。”
把吵架声放到歌里?
裴易清现有想象力没办法让他出现类似旋律,于是说:“下次给听听。”
“行。”也许是两个人熟,也有可能是裴易清早就听过他唱歌,所以这次路皆答应得很快。
又起聊会儿,裴易清吃着吃着就饱。他发现这分量是真很足,如果这都算两人餐话,那他顶多算半个人。
他们离开时候已经到下午,个无业游民个无良商家不知道该去哪儿,于是便起回芫荽准备给花换水。
这多天裴易清都没到店,店里累积不少商单,他先是打开电脑处理会儿,然后便教路皆换水和搬花修枝。
这些都是些简单活儿,干久自然就知道窍门,开始路皆还不是很熟练,等到快接近尾声时候终于渐入佳境。
“是不是挺简单?”裴易清坐在前台处理上几天账务,抬头看去。
而路皆把最后盆花处理好放在离柜台不远地方,“不是很难。”
“会开车吗?”裴易清这句话刚问完就接着回答,“想起来,你不会。之后可以考个,到时候开车出去送花。”
“好。”路皆点点头。
“这些就是你工作,每天换水搬花修枝,”裴易清继续说,“做完这切,你就差不多可以下班。”
话音落,路皆非常明显地愣住,这些工作虽然有些杂乱,但总下来所需时间也就不过三四个小时,还是在他不太熟练情况下。
那他之后来上班,只用待几个小时就走?
“看着干什?”裴易清笑着说,“你不要以为这很简单,等到节假日,光是搬花修枝就能让你疯狂。”
他说完就看见路皆还是动不动地看着自己,说实话这个年纪小孩儿太过敏感不是好事,就连他想不动声色地放点水都会被发现。
于是他叹口气说:“等你忙完专辑这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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