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
“那这说咱俩更有缘,”裴易清觉得更好笑,“们俩都不知道。”
“神经。”路皆骂今天第二句神经,闷好久心情终于疏通会儿。他看着玻璃桌上反射出亮光,“那天你不是也看见吗?”
“嗯?”
“前男友,那天在广场上和他吵起来,被你围观,”路皆说,“那天他就是来找借钱,他现男友用他身份证贷款,他还不上。”
闻言裴易清皱起眉头,“这种不应该是违法吗?可以报案吧?”
“不是银行钱,哎就那种不干净贷你知道吧?”路皆解释道,“这种报案警察不定管,那些放贷也不会管是不是你借,上面写谁名儿,就得谁还钱。”
路皆说起不高兴事时都会收敛不住锐气和戾气,看上去特别像上去说几句就会被他,bao打顿样子。裴易清虽然没借过贷,但也听过这些,“所以他就来找你借?你这个前男友?”
“嗯,”说完路皆还嘲讽笑笑,“和他是因为他劈腿才分手。”
“嘿,这人,”裴易清控制下自己语言,“真厚脸皮。”
“估计是被逼急,他也没有认识其他人,就找上帽子他们,”路皆叹口气,“大牛是好兄弟,虽然平时说话做事儿冲动点,但都是为。”
“嗯。”裴易清点点头,他能理解这种感情,如果周游那天蹲牢子,他也定会每天去探监。
话题点到即止,路皆到这里就没再多说,看着空荡荡桌子表情有些怔愣,虽然裴易清知道他这是在发呆,但还是觉得有些可怜。
小可怜儿见。
点好饭菜很快就上桌,裴易清先盛碗汤,喝下之后胃瞬间就暖和不少。
他欲言又止地看着路皆,最后说道:“要不”
“不行。”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路皆就简明扼要拒绝.
裴易清话到嘴边就被他给堵回去,“还什都没说呢。”
“知道你要说什,”路皆又重复遍,“不行。”
“为什?”裴易清问道。
路皆还是那句话:“自己能解决。”
“你这句话糊弄糊弄帽子可以,”裴易清把筷子搁到碗上,“你怎解决?割肾还是卖血?”
“没这夸张,”路皆用筷子搅着碗里饭,“再接几个演出,实在不行去酒吧里卖唱,会凑上。”
“你那些工作都需要定周期才能够拿到钱,”裴易清理性推断,“怎说都需要好几天吧,等你拿到钱,人情深你前男友早就出院。”
他说话并不是没有道理,这笔钱数目不小,路皆朋友大多都是和他起混地下,本身都没什钱,借是借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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