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你家楼下就好,走回去。”
“没事,又不急,”裴易清照常拐进去往延溪街那条路,“你酒量不错啊,喝那多都没醉。”
“你也不赖,以前练过吧?”
裴易清点点头,“以前搞金融,经常应酬。”
闻言路皆有些惊讶,“你不是开花店吗?”
“要是刚毕业就开花店,早就不知道去哪儿喝西北风,”裴易清轻点着方向盘,“是前年才开始开店。”
“开花店很容易赔?”
“还行吧,”裴易清想想,“前年赔很多,现在起来,赚得也多。”
路皆点点头,在拐进路口时候突然说:“金融和园艺跨度挺大。”
话音落,车里面安静会儿,他看向旁边裴易清,而对方正好看着自己。
他顿顿,说:“今天可是告诉你酒吧老板事。”
他表情认真又较劲儿,裴易清忍不住笑出声,他觉得这样路皆莫名有点可爱。
这时候他才从路皆身上找到点十几岁少年该有样子。
不过他当然不会把可爱这个形容词安到路皆身上,“也没有要瞒你,也不是多大事儿。”
当初裴旸去世以后,他和家里关系度跌到冰点,老妈从来没有给他好脸色看,于是他想要趁早实现经济独立,不再依附于养父母过活。
那时他也只是高中生,每天下课都跑去做家教,攒下来三年钱交大学学费,然后在大学里也没日没夜兼职,没过多久就实现真正经济独立。
他大学选择是金融行业,毕业时放弃保研资格投身职场到处跑业务,等到快25岁时候他突然有点醒悟过来。
他忙这久并不是为所谓经济独立,而是想借此麻痹自己。
想透这层后,他在周游劝说下终于停止约等于慢性z.sha工作,开芫荽养老。
裴易清省略细节,只是把过程简单地和路皆叙述遍。
而听完这番话后点点头,他知道现在得说点什安慰安慰,但又觉得裴易清表情不像是需要安慰样子,于是硬邦邦地说句:“你今天表达欲很强啊。”
闻言裴易清笑声,“之前占你太多便宜,今天次性全部补上。”
说完两个人相视笑,车内气氛融洽下来。
“听大牛说你们在筹备专辑?”裴易清换个话题。
“他还真是什都往外说,”路皆翻个白眼,“这次商演钱拨下来就凑齐。”
裴易清点点头,“那是不是说以后就能在软件上听到你们歌?”
“差不多吧。”路皆应声。
“那你们乐队名字叫什?”
话音刚落,路皆就侧过头看着他。
突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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