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不喜欢?”
闻言裴易清不屑地嗤声,提醒道:“那你答应,别忘。”
“知道知道,明天来。”
和客人笑脸相迎整天,偶尔这扯皮也还挺不错,于是裴易清没有结束这段对话,无所事事地问道:“你干嘛呢?这晚还不睡?”
“哎别说,可可她闺蜜今天被她男朋友甩。和可可吃烛光晚餐吃得正高兴,她闺蜜就打电话过来,跟着她去闺蜜家里,听着闺蜜嚎个晚上,刚刚才回家。”
估计是因为不高兴,周游语序都有些混乱,裴易清听着他悲惨遭遇忍不住笑出声,窝在沙发里半天没动弹。
对方还在不停抱怨:“你说这些人也真是欠,什时候提不好,非要在情人节分手”
说到这里,裴易清将视线挪到矿泉水瓶里玫瑰上。昏暗灯光下那抹蓝色似乎在他眼底划过,再结合对方毫无诚意句抱歉,裴易清点点头。
确实有点欠。
就这样漫无目地聊会儿天,等到裴易清俩眼皮累得直打架,才终于结束这段对话。
他昏昏沉沉地起身进浴室,胡乱把自己收拾通。热气蒸得他更困,他三两步走进卧室打开空调和加湿器,等躺在床上后又觉得精神起来。
于是他只好打开床头灯,随意从书房里抽几本书来看。
加湿器雾气飘到落地窗上,给本就朦胧夜色盖上层薄纱。
“个月三百,”房东手里拿着大串钥匙,打个比喇叭还要响哈欠,“别看这门漏风,其实里面特别大,你到时候住进去再安个小门,几十块钱事儿,整个市里找不到这大又便宜地方。”
路皆皱着眉,脸色有些不太好。
在贾惟那装逼结果,就是他潇洒地把所有东西拿走,然后没有地方可以去。
那个出租屋是他当初货比三家挑出来性价比最高地方,于是口气交年房租。而最近团内接演出就只有今晚情人节那场,钱也还没有落下来,所以他根本没有其他钱租房。
这个地下室虽然有些破烂,但和房东说样地方还算够大,只要把门口铁门堵住,老鼠也完全进不来,住个个月用来周转不是问题。不过只能光用来睡觉,上厕所还得去离这几百米公共洗手间。
三更半夜被人叫来租房本来就让人不爽,再加上这蓝毛小子又犹犹豫豫地,于是房东不耐烦地说:“住不住啊,三百块个月出不起,你直接去天桥下面打地铺得。”
话音落,他便直接和蓝毛对上视线,不得不说这小子虽然看上去年纪不大,但浑身上下都有种与生俱来匪气,阴沉沉。
冷风吹在他脸上,就在他想着等会干起架来他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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