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得呼吸不到新鲜空气,呜呜叫着,他充耳未闻,很重地吮吸唇瓣,仿佛要把吃进肚子里,渐渐察觉出点不对劲来,在粘腻吻中,尝到到咸涩液体。
像是海风,像是海水。
像是柏垣眼泪。
他竟然哭,可他大抵是不肯让知道他哭,所以手捂住眼睛,让看不见他脸,还能听见他微微颤抖声音,“为什不来找?”
他掌心温度烫得眼圈有点发热,在漆黑里,嗫嚅着,“以为,你会讨厌”
见到讨厌人,应该会很难过吧,不想要柏垣难过。
他手离开眼睛,得以见到他仍泛着泪光眼,他恶狠狠地盯着,像是在看什自以为是人,怒道,“谁准你可以胡乱揣测在想什,是讨厌你,不仅讨厌你,还恨不得把你找出来关辈子。”
听他话,落寞至极,即使知道柏垣讨厌是咎由自取,可还是有些刺耳,垂眸,“当年真对不起。”
“谁他妈要你对不起,”柏垣深吸口气,眼尾红艳艳,“好啊,你真要道歉,给你个机会。”
惊喜不已。
他捏着下巴晃晃,“跟走。”
又很快失落起来,摇摇头,“不能走。”
柏垣气得眉头紧皱,“为什不能,你躲三年,这三年,以为你死。”
他明明在放着狠话,可语气听起来却是那悲伤,如鲠在喉,继续摇头。
“宋槐,你”柏垣气极,他看着,像是无能为力,最终妥帖,断断续续地说,“你喜欢哥,可以,看在这张脸份上,也不能跟走吗?”
震惊地瞪大眼。
柏垣深深看着,“这些年,直在想,如果当时是先遇到你,会怎对待你,又忍不住想,你会不会也喜欢”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会吗,宋槐?”
内心激荡,望着他酷似温司脸,却清清楚楚地知晓他是柏垣。
会吗?反问自己,可这终究是不曾发生过事情,谁都无法得到正确答案,只知道,温司在心中有着谁都无法比拟重量。
如果十七岁那年,遇见不是谢惟,而是柏垣,也许真会对他心动。
可不忍心再见到柏垣失望,沉默半晌,轻声道,“会。”
他因这个字眼睛里迸发出无限光芒,重重地握住手,与十指交缠,他抵住额头,低声道,“跟走吧,把当成哥也好,报答也好,不在意,宋槐,不会再丢下你。”
离得这样近,他眼里水汽似乎也传染到。
没想到过这多年,还能得到柏垣个承诺。
不能辜负他,也许,也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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