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怔,这才察觉自己脸上全是泪水。
为什哭,不应该高兴吗,茫然起来,像做错事般看着柏垣,屁股却仍高高翘着。
柏垣覆上来,扶着性器下子把贯到底,呜咽声,他在身后狠狠冲撞,语气又冷又气,“不喜欢就说,哭哭啼啼干什,显得是强*你似。”
他知道不喜欢,因他这句话又无声哭起来。
柏垣肏回,把翻过身,他把着腿压到胸口,粗长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有点疼,但很快就尝到难以言喻快感,他故意在那点摩擦过,听*乱喘声。
柏垣缠上来与接吻,不无得意道,“怎样,技术很不错吧,你都爽得流口水。”
呜呜哭着,被他弄得浑身舒爽,伸出舌头与他交缠,含糊道,“喜欢你。”
柏垣耳朵有点红,“知道,怪长得太好,你见钟情也不是你错。”
水乳交融,水色弥漫。
达到前所未有高潮,灵与肉皆在颤栗着。
柏垣又压着做次才算是结束,他抱去浴室清洗时,忽然想起件事来,趴在他光洁胸口处闷声问,“那个男孩,你要吗?”
他反应会儿,才明白过来指是王生秦带去包厢那个少年。
柏垣鄙夷地嗤道,“畜生才挑未成年下手。”
热泪盈眶,想起十七岁那年被谢惟无情地压在床上,撞破所有幻想。
如果早些遇到柏垣,会不会是不样结局,哭得太可怜,柏垣把放在浴缸里还在哭,他不耐道,“才做三次就哭成这样,你行不行啊?”
伸出手去抱他,声音带着性事过后绵软,看着他啜泣道,“成年。”
他啧声,“又不是傻逼。”
破涕为笑,“你别不要。”
“你有完没完啊?”柏垣给清理身体,语气有点恶劣,但最终还是别过脸说,“床都上还说这些有没,好不容易抢来,就算是气死谢惟和贺斐那两只疯狗,也不会把你交出去。”
高兴起来,任由柏垣给清洗。
看着他跟温司相似脸,时间有些恍惚,他既是梦寐以求温司,也是救赎柏垣,他们两个是同个人,又不是。
无暇去思考那多,身体疲倦让很是困顿。
这是来别墅后头次不必依靠药物就入眠,迷迷糊糊间,感受到柏垣把轻手轻脚放在床上,他在摸脸,嘟囔着,“怎长这漂亮,小狐狸精。”
他在亲,温顺地张开唇让他索取。
副漂亮皮囊为带来祸端,但也是这副皮囊,让获得柏垣青睐。
时不知道是不是该开心,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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