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没有机会。
咬进牙,再没有犹豫,提着酒瓶快步走过去。
包厢门没有关紧,瞧不见里头景象,用力地拧开门把,谁都看不见,只看见最前头点头哈腰王生秦,所有视线都齐刷刷地看向,电光火石间,二话不说朝王生秦走过去。
王生秦惊道,“你是”
提起酒瓶,狠狠朝王生秦脖子扎过去,这切发生得太快,所有人都不能反应过来,王生秦惨叫声,捂住被捅伤脖子,很可惜,酒瓶不够锐利,连忙又要扎第二下,只手却稳稳当当地握住手腕,阻止动作。
“在眼皮子底下杀人,不太好吧。”
说话人语气漫不经心,倒是全然听不出不好意思,抗拒任何人碰,下意识地皱眉,转过头去看来人,待看清光中他脸,脑里尖锐响,震在原地,连手中酒瓶也掉在地上。
清脆、刺耳。
眼前人,与温司有七八分相似容貌,唯有不同,是他眼神不若温司那般柔和,但也足以让恍惚,眨眨眼,毫无预兆地热泪汹涌。
他皱下眉,还没有说话,就猛然扑进他怀里,死死抱着他,像抱住唯救命稻草。
尽管知道他不是温司,可还是飞蛾扑火般地想要接近。
“喂,你谁啊你?”他语气恶劣地想要拽开。
无声地哭着,不敢表露自己心思,知道他是谁,曾在新闻里见过他——温司同父异母弟弟,柏垣。
柏垣被抱烦,猛然甩开,踉跄好几步才站稳,他,bao戾地瞪着,却痴迷地瞧着他,与此同时,也回味过来,他与王生秦在此是做什。
绝不允许他顶着这样张脸干着跟谢惟他们样勾当。
王生秦终于认出,他拿纸巾按着脖子,大骂,“宋槐,你个小白眼狼,你想做什,活腻歪?”
充耳不闻,只痴恋看着柏垣,慢慢走上前去,嗫嚅道,“不可以。”
柏垣也许对身份感到好奇,哼笑声,抬手阻止想要上前来扯开人,“什不可以?”
看向旁早已经吓得瑟瑟发抖清秀少年,“不可以跟他。”
柏垣笑,他笑起来有点痞气,越愈发矜贵,沉浸在他笑里,努力在他脸上找温司影子,他捏捏下巴,左右晃晃,“不跟他,难不成跟你?”
们对话到这里戛然而止,贺斐找过来。
他瞥眼狼藉包厢,又看向捏在下巴上手,怒气横生,三两步上前拉过,音色森然,“小槐。”
仍痴痴然看着柏垣。
柏垣见贺斐,脸色不悦,“是你人?快带走,不然就私自处理,跑地方发什疯。”
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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