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斐强势地把拖出谢惟房间,客厅明晃晃光落在赤身裸体身上,有种被明火烘烤错觉,皮肉都滚烫起来,他把拖进浴室,打开花洒,冰冷水往身上冲刷,冷得直抖。
贺斐拨开湿漉漉头发,他衣冠整洁,却如同被剥皮兽跪在地上,水冲下来,仿佛看到地血,他拿花洒对着脸,水流太大,想逃避,头发却被他紧紧抓在手心,渐渐无法呼吸,听见贺斐笑着说,“太脏,给你洗洗干净。”
疯狂摇头,奋力地往后退,贺斐被反抗弄得失去耐心,几乎要用把头皮扯起来力度强迫仰起脸,他还是笑,但眼底阴狠,这样神情摆在他清秀无辜脸上有种强烈违和感,他啧声,“不像哥那心软,你最好识相点。”
他表情太可怕,又变成懦弱羔羊,紧紧抓住他被水打湿校服裤,含糊地求他,“不要,这样对”
贺斐拍拍脸颊,“你别反抗,不会让你痛。”
眼里冷水糊脸,逐渐看不起贺斐表情,他把翻过去,腰按在浴缸边缘,冰凉瓷片贴在皮肤上,冻得颤个不停,还没有反应过来,贺斐竟然硬生生地把两指插进穴里抠挖,里面还有谢惟射进去东西,股股往外流,受不这种屈辱,趴在浴缸上痛哭起来。
贺斐洗好会儿,扯过浴巾把包起来,被谢惟和他轮番折腾,已经没有力气,任由他把放在床上,拿浴巾点点把擦干净,他笑着夸,亲亲眼角,“小槐好漂亮。”
恨自己长这样副皮囊。
双腿被掰开时候,歇斯底里地哭,贺斐捂住嘴,堵住所有叫声,他还穿着湿漉漉校服,褪下校裤,露出粉白且粗长性器,他性器与他清丽长相大相径庭,有狰狞筋脉盘旋在上,点点往里挤时候,双腿起先还能抗拒着乱蹬,但太痛,像是有根棍子从穴里捅进来,要从喉咙口顶出去,有种被穿肠破肚错觉。
他全部埋进去后,就不再挣扎,仰着脑袋看天花板,洁白墙化作绚丽光,让眩晕不已,觉得自己好像死回。
贺斐亲昵地摸脸,他喟叹着,“小槐,哥喜欢用什姿势?”
他在提醒是两个男人玩物,颤抖着,眼里流个不停。
“别哭呀,”贺斐把抱起来,让坐在他阴茎上,呜咽声,他埋在胸口,从乳头舔到喉结,像嗑药人,“好甜。”
死死闭着眼,身体被情与热与痛支配着,贺斐把指头伸进咬住唇嘴里,有血腥味弥漫开来,他捏住嘴巴,强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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