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他呼吸也很沉重,下下如熔浆打在冰冷脖子上,有种被烫伤错觉,躺在地板上,就像被割去鱼鳍海洋动物,没有生存能力,只等着谢惟来把骨肉点点咬进嘴里。
们激烈地做爱,也渐渐地学会麻痹自己,如果不能反抗话,或许假装快乐与沉沦会让自己好受些。
距离和谢惟出国还有三天。
终于接到王琴琴来电,她在电话里支支吾吾,最害怕刀还是落下来。
这两年,直逃避着那些奇怪现象,比如王生秦突然不再让跟外婆联系,比如他从来不给看外婆照片,比如接通电话后那虽然和蔼但让感到陌生声音,比如从未有过称呼,比如外婆忘记与相处点点滴滴小事桩桩件件,如同夜潮拍打神经。
从未有过冷静,声音甚至没有起伏,“琴琴,你说吧,能接受。”
王琴琴在电话里头哭,抽泣声透过机械精准地抵达到耳朵里,她接下来说话,每个字都化作把尖刀,刀刀扎进心脏。
她哭着说,“小槐哥,你外婆,她两年前就因为肾衰竭走。”
走,死亡另外个说法,是被美化动词。
没有说话,王琴琴很紧张,“小槐哥,你在听吗,你节哀顺变”
慢慢地点点头,突然想起王琴琴看不见动作,不知道为什,很轻地笑下,“在听,没事。”
王琴琴又安慰很久,才挂断电话。
屋外天已经快暗下来,皎洁月光爬进房间里,落在脚边。
月亮啊月亮,你直见证着苦难,为什不帮帮呢?
原来谢惟直在骗,外婆早在两年前就去世,她受那多苦,把小小养成青葱少年,六年,已经六年没有见过她,她是不是还以为在城市里努力地读书,她离开时,会不会想要见面,会不会拼命叫小槐?
甚至没能见到外婆最后面。
那时在做什,跟着王生秦和徐丽参加各种宴会,像展览品样被人挑选,以为只要足够听话,就能换来外婆性命,可为什竭尽所能地忍耐,外婆却成为他们欺骗筹码?
不可原谅,太不可原谅。
摸自己脸,竟然是干涸片,没有哭,做错事不是,为什要哭?
呆坐很久很久,机械地起身走到厨房,把徐姨拿来切水果刀藏进自己长袖里,然后安安静静地等待谢惟回来。
时间分秒过去,听见自己平缓心跳声,从来没有这平静过,原来无所畏惧是这样感觉。
八点十分,房门被扭动,谢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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