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高烧不退,做很多光怪陆离梦,有时候是外婆和蔼脸,有时候是凶神恶煞王生秦,有时候在涂指甲油徐丽,更多是谢惟冷漠眼睛,让怕,让惧,本能地不想醒过来面对这可怕世界,但是还仍有未完成事情,要高考,要读大学,要与外婆团聚。
这些念想如同栓在身上条救命绳索,把跌落无底悬崖点点往上拽,渐渐地,看见光,睁眼,又看见脸阴沉坐在床边谢惟,房间里只开着盏夜灯,幽黄灯光打在他身上,有种阴森鬼气。
甚至想继续睡过去。
身上有淡淡药味,黏糊糊,不适地动动,背后和大腿根传来密密麻麻痛,谢惟把深邃眸放在身上,低声道,“如果想慢点好,就继续动吧。”
现在看见他就本能地恐惧,总会联想到打在身上皮带,那种火辣辣痛感,不想再经历回。
谢惟见安分下来,打开灯,房间猝然大亮,得以看见谢惟略显憔悴神情,他把床头柜药和水递给,“吃药。”
烧太久,浑身都是软,可他两个字刚落,就已经条件反射地按照他命令行事,连忙撑着身体坐起来,从他手中结果水杯和药,咕噜噜咽下去,吃得急,有颗药丸卡在喉咙口,苦得想吐。
如果吐出来,谢惟会拿皮带打吗,猛然咽下口水,终于把药丸咽下去。
谢惟又拿药膏,冷冷地看着,然后掀开被子,这才发现浑身赤裸,下意识想蜷缩起身体,谢惟把按在床上,“趴好。”
他想给上药,可是伤地方都很隐晦,只能随着他话,把前胸贴在床上,他拍拍大腿外侧,就哆嗦着分开双腿,他拍拍臀肉,就颤巍巍地抬高屁股。
实在像是条在求欢狗,闭上眼,不愿去感受这屈辱时刻。
冰凉药膏抹在背上和大腿内侧,缓解定疼痛,可当谢惟手指触碰到穴口时,还是无法装作无动于衷,想要把腿合起来,谢惟低斥道,“你他妈安分点。”
被他吼得直发抖,不敢再动,明明他才是始作俑者,却好像是做错事。
谢惟手指沾满满药膏往里钻,那里被皮带抽鞭子,又被他狠狠弄过,碰下就疼得脑袋嗡嗡地响,咬紧牙,怕自己没有骨气地哭出来。
谢惟抽插几下,把药膏都涂满,竟然没有再折腾,浑身乏力趴在床上缓会儿,谢惟洗完手回来,慢慢坐好,抱着膝盖把自己遮掩起来,畏惧地看着谢惟,鼓起勇气喊他。
他站在床边,高大影子把笼罩起来,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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