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他什时候会沉寂,什时候会爆炸。
有天赵姨让家政到私宅清扫,堆在旁垃圾袋打开着,看到个白色药瓶,鬼使神差走过去,上面是全英说明,看不懂,但默默记下个词,上网查后,才得知那是控制情绪精神类药物。
说难听点,谢惟原来是个神经病。
那他所做那些在看来神经质行为,就都有个解释。
在新闻里看到太多精神病人控制不住拿刀砍人案例,生怕谢惟有天发疯,把大卸八块,因此对谢惟畏惧更深层,在他面前,几乎是到百依百顺地步,他要笑,就得笑,他要哭,就得哭,他想做爱,就得掰开自己双腿,像个男妓样把自己献给他,是他手里提着只提线木偶,只有顺从,才能少受些痛苦。
谢惟在外面伪装得很好,所有疯狂就都转接到面前。
们做爱频率逐渐多起来,近来谢惟情绪不是很稳定,每天都需要通过粗,bao性爱发泄,有时候,他甚至不让去学校,大白天把按在私宅角落里进入。
好几次谢惟都毫无预兆地闯进房间,不管那时在做什,他都可以准确无误地扒裤子,死死将钉在他身上。
他干时候总是给种要把弄死在床上错觉,也会用很难听话来羞辱,仿佛骂得越难听,他越宣泄得越是痛快。
他说,宋槐,第次见面就想操你,你看着那清纯,忍不住想把你弄脏。
他想把变成更他样神经病,绝对不会如他所愿。
三个月很快过去,谢惟对兴趣不减反增,记着王生秦话,忍不住又给王生秦打电话。
他恶声恶气骂不知好歹,实在思念外婆,在电话里苦苦哀求,王生秦不为所动,急得口不择言,“你不让见外婆,就立刻离开谢惟。”
王生秦继续骂,说太不识相。
正想继续求他,忽而察觉背后有道温热身躯贴上来,犹如被恶鬼缠身,吓得寒毛倒立,听见谢惟带点笑意声音,“你想要离开?”
呼吸都挺直,连忙挂断电话,想要转身跟谢惟说话,谢惟却发狠把按在床上,他手掐着后颈,把脸按入枕头里,渐渐吸取不到空气,手脚扑腾着挣扎,谢惟直接坐在身上,不让起身,直到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窒息死去,掐着后颈手才松开,犹如濒死之人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好半天才缓过劲。
谢惟仍像座大山般坐在身上,他足足有八七,是成年男人重量,被他压得胸口发闷,谢惟从后卡住下颌,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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