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惟放倒在床上时候,天花板吊灯亮得闭上眼,本以为自己可以认命,可带着凉意手往衣摆里钻时候,出于自保护本能,还是挣扎。
谢惟轻而易举把压制住,他像猫熟悉猎物时候,凑过来在脸上轻轻嗅闻,感受战栗,他对而言与陌生人无异,这样不安全距离让感到恐惧,不敢睁眼,怕看见谢惟狩猎般眼神,他气息热腾腾地呼在脸上,带着潮气。
有温软舌在紧闭眼皮上舔舐下,四肢百骸僵硬得像是被冻进冰库里,动也不能动,在这样戏耍里,终于忍不住睁眼,登时撞进谢惟深沉眼里,吓得更是连呼吸都屏住。
实在太怕,如同被天敌抓住田鼠,窝在谢惟身下,缩成团。
谢惟凉凉手在脸上游走,欣赏表情,问,“他们有没有教过你?”
不懂他意思,僵硬地晃晃脑袋,谢惟手指来到唇边,暧昧地摩挲唇瓣,继而俯身亲上来。
他吻与他冷峻外表不同,带着火山爆发般热意,软热舌强势地挤进口腔里,避之不及,舌尖与他触碰,很奇妙感觉,他不顾恐惧,软舌在嘴里搅弄着,越是躲,他就越是追逐,呜呜叫着想要把他舌头推出去,他反而将舌含住,很重地下下地吃着,被他这样情色动作吓得六神无主,眼尾潮湿,很快就要哭出来。
与情人湿吻是浪漫,可与个只见过两次面男人舌吻,却只有无边陌生感与畏惧,被他亲得呼吸不过来,他似乎极为热衷接吻,亲好半天才啵声松开唇,双唇发麻,想必是被他亲得肿起来,他很满意地看着唇瓣,轻轻地笑,哑声说,“原来槐花是甜。”
眼睛眨,有热泪滚滚落下来。
谢惟慢条斯理地像拆礼物般脱衣服,在明亮灯光下,无处遁形,他脱上衣后,再也忍不住地,双手挡在他胸口处,求他,“可不可以不要”
因他方才极具迷惑性,甚至称得上是温柔举动而升起些许希冀,隔着水雾看他,他皱眉看哭,啧声,突然发狠把拽下裤子,继而双腿强势地挤进腿间,让腿往两边分开,下意识地想逃,缩着腿,被他牢牢按住大腿两侧,此时全身赤裸,衣不蔽体让极度没有安全感,堆积委屈和恐惧如海潮汹涌袭来。
感觉到有不断热泪从眼睛里争先恐后爬出,在朦胧视线里,看到谢惟阴沉脸,他二话不说,改方才耐心,扑上来把当成什美味佳肴般,亲吻皮肤,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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