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面不改色道:“少君吩咐,岂有不遵之理。”
扶余浩:“真?”
桑非晚反问:“自然为真,少君难道不信?”
他派从容不迫,眼中笑意幽幽,好似毒药蛊人,再不见从前蠢笨模样。扶余浩原本只把桑非晚当做枚稍有姿色棋子,见状心中却有些许细微波动,笑着赞叹道:
“怨不得百里渡月都要与你结为道侣,君之容色,谁人能不动心……”
扶余浩语罢顿顿,意味不明道:“非晚,再替本君办件事如何?”
不如何。
桑非晚已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要杀段阳。他不杀段阳,就不会遇上扶余浩,不遇上扶余浩,就不会处于现在这种尴尬境地,走都走不。
但为能早点把人忽悠走,桑非晚只能硬着头皮道:“少君请吩咐。”
扶余浩不知在打什算盘:“宴席结束后,百里渡月必然刻也不会多待,你想办法把他留下来,无论如何也要在帝都留宿晚。”
桑非晚心想那肯定没什好事,不着痕迹打探道:“为何?”
扶余浩抬眼看向他,神情温润,笑意却不达眼底:“莫要多问,你不是说为本君什事都能做,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吗,怎如今反倒犹豫不决?”
做你妈梦。
桑非晚心想你算哪块肉,也配让上刀山下火海,面上却笑着道:“非晚只是想知道少君打算,也好见机行事。”
扶余浩却还是那句话:“莫要多问……”
他冰凉指尖缓缓覆上桑非晚脸庞,似乎在给给予什奖赏,低声道:“你只要知道,等大业既成,你日后会是本君身边最得宠人就够。”
事已至此,桑非晚终于弄明白大概,原来原身是个悲催小忠犬,被扶余浩骗得团团转。“最得宠”这种鬼话也就只能骗骗三岁小孩,现在谁还会信啊。
世间并无真情,不过是你骗,骗你,看看谁能骗到最后罢。
桑非晚努力装出副“感动”样子:“少君……少君待非晚真好……”
说不清为什,桑非晚以前在百里渡月面前演戏,心中觉得怪有意思。但在扶余浩面前演戏,总有种说不出膈应感。
扶余浩似乎不大喜欢桑非晚这副浅薄模样,见状淡淡收回手,他从袖中取出个瓷白药瓶,递给桑非晚:“本君当初以蛊药藏去你修为,算算,时日差不多也该过。瓶子里药每隔十日吃颗,还能维持三个月。”
桑非晚心想怪不得自己灵力老是时有时无,原来是被蛊药藏住,他傻才继续吃,但还是伸手接过药瓶,乖乖道:“多谢少君。”
扶余浩:“时辰不早,你尽快离去吧,莫让百里渡月起疑。”
桑非晚等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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