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哈哈大笑道:“是啊,是啊!你不是儿子,你不是儿子!儿剑心已经死七年!七年!”
“他少年英武,天纵之才,弱冠之龄便是剑术三品。后来披甲上阵,南征蛮夷,北平东胡,柳氏族无人能出其右者,就连圣上都曾颁旨褒奖。这才是儿子!这才是儿子!”
东临侯想起柳剑心在于燕国交战时阵亡,想起这个最疼爱儿子,不由得老泪纵横。他用力锤着自己胸口,红着眼睛质问柳剑来:“而你!你纵情烟花,流连声色犬马,文不成武不就,你哪里比得上他?!你又凭什和他比?!你惹出祸还不够多吗?!”
“既无智计,那便做个安安分分蠢人。但又想兴风作浪,又没有收拾残局本事,不如不做!”
柳剑来闻言又羞又愧,又恼又气。他捂着心口从地上站起身,哭着喊道:“不配做你儿子,你让别人做你儿子去吧!”
语罢重重推开仆役搀扶,自己跑出院子。
容宣没想到刚进侯府就看见这场大戏。他和姬凡起躲在树上,不由得叹息摇头,感慨东临侯执念难消:“打仗哪儿有不死人,不想死人,最好办法就是别打仗。”
这是他个现代人思维。然而姬凡在旁边,闻言竟是听不出情绪嗯声,在黑夜中静悄悄道:“也不喜欢打仗……”
容宣略有些讶异看向他,随即笑笑:“你日后若是当皇帝,定和赵素样,是个好皇帝。”
姬凡:“你就那确定赵素会当皇帝?”
容宣:“诸皇子之中,唯有她才干卓绝,她不当谁当?”
姬凡淡淡挑眉:“也是。”
他们看够热闹,等东临侯离去,这才从院墙上翻身落下。古代侯爵府邸大多尊制而建,摆设布局都大差不差,番搜索之后,很快便在后厨附近找到甄和所说废弃酒窖。
姬凡怕里面有危险,按住容宣道:“先下去看看情况,你在这里别动。”
容宣闻言还没来得及说话,结果就见姬凡顺着洞口梯子直接滑下去,身形隐没在片黑暗中,很快便不见踪迹。
容宣莫名有些担忧,又不能大声喊,只能屈指敲敲酒窖洞口上方板子:“怎样?”
底下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动静。过片刻,忽然亮起阵微弱火光,原来是姬凡在底下点亮火折子。他站在底下,无声对容宣招招手,示意他可以下来。
容宣不着痕迹松口气。他环顾四周圈,见无人注意到这边,顺着洞口下去,顺便轻轻合上酒窖盖板,免得被人发现。
酒窖温度奇低,又缺少氧气,火折子直处于半灭不灭状态。姬凡只能用手虚挡着烛火,对容宣道:“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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