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随便你怎说。”
他目光又落在照片上,墙壁被人用鲜血画满,刺目且碍眼:“有没有可能是模仿作案?”
严越昭道:“不像,案件刚刚发生,
还在调查取证,也没办法向上面申请保护。总之这段时间你小心点,每天给发个信息报平安。”
当初那栋楼里人都死绝,只有孟舟山个活口。而且最新起凶杀案地点在青南路67号,就在孟舟山家小区对面。
孟舟山没有说话,三年前那件事显然已经成为他心结。他拿起座椅旁边束向日葵,准备告辞离开。
严越昭见状屈指敲敲桌子:“听说你们网站莫名其妙死三个作者,你这是打算去祭拜谁呢?”
说来奇怪,孟舟山手底下最近有三名作者忽然离奇死亡。个狗血界扛把子因为心脏病猝死,个写正剧历史出车祸死,还有个写爽文从楼上掉下来摔死。
单看似乎只是几起普通意外,但连起来看却总让人觉得背后没那简单。
孟舟山闻言脚步顿顿,却并没有回头:“查过,是意外死亡。”
严越昭探头探脑:“万是被你克死呢?”
孟舟山扶扶眼镜,回头看向他:“那下个可能就轮到你。”
他语罢,不再和严越昭打嘴巴官司,直接离开咖啡厅。
外间夜色深沉,冷风呼啸着迎面吹来,冻得人瑟瑟发抖。孟舟山从大衣口袋里摸出车钥匙,拉开车门上车,驶向片早已破败不堪拆迁区。
今天是隋月声忌日。
孟舟山没有去刻意打听过那名少年故事,但他总是控制不住想起对方。以至于后来每每提笔,都觉得重若千斤,再难写下任何只言片语。
当年危楼早已拆迁,如今只剩下堆断壁残垣。钢筋扭曲着在水泥砖墙中贯穿外露,在清冷夜色下像无情钢铁巨兽。
这里死过很多人,
好,坏,善良,恶毒,
但现在都被深深掩埋。
孟舟山俯身,把手中向日葵放在处砖石上,在原地驻足许久。他思及当年凶杀案,总觉得还有许多疑团尚未解开,只可惜时隔太久,早已无迹可寻。
如果衔尾蛇真是隋月声,那为什在他死后多年,又出现同样凶杀案?
危楼倾颓,那些被机器砸出巨坑就像双冰冷空洞眼睛,在夜色中怒视苍穹。孟舟山缓缓后退两步,离开这片废墟。
外间空荡街上有人在散发传单,孟舟山出现就被对方缠上:“先生,请问入会吗?”
孟舟山看眼散发传单人,对方在寒冷夜晚带着鸭舌帽和口罩,声音也因为冷风灌入而沙哑粗粝。男女不辩,个子高挑。
孟舟山随手接过传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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