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武德营、平骧营人马皆在宫外守候。”
太子闻言惊,有心想问谢镜渊他们状况,却又因着燕帝不便开口,只能皱眉按捺下来。
燕帝闻言半是痛心,半是愤恨,毕竟他也曾对晋王这个儿子寄予厚望。阵剧烈咳嗽过后,气喘吁吁骂出两个字:“逆子!”
他胸膛不住起伏,好似下秒便会晕厥过去,老太监连忙上前替燕帝顺气:“陛下,何必为不值得人动怒,瞧瞧,太子可孝顺着呢,这些日子连夜侍疾,眼睛都没合过,老奴瞧都心疼紧。”
他是宫里多年人精,眼见着晋王落败,自然要在太子面前卖卖好。
而燕帝似乎也被他劝慰到,看向低头不语太子,对他艰难招招手:“承昊,你过来。”
太子下意识抬头看向他,然后慢慢膝行上前,却见燕帝从枕下摸出卷明黄卷帛:“晋王不孝,昌王平王难成大器,如今朕膝下也只有你这个儿子能靠得住……”
他说着又是阵咳嗽,面色泛青,透着近乎死亡灰败:“朕……朕百年之后,这大燕就交给你……”
毫无疑问,他手中这卷黄帛是传位诏书。太子闻言愣,时竟不知该接还是不该接,也许他对这个冰冷位置并没有想象中那渴求。
他恨燕帝,可燕帝已经快死……
太子忽然觉得没意思起来。在死气沉沉太极殿,他好似具行尸走肉,都不知道这些日子自己是怎熬过来。摸摸僵硬酸麻膝盖,忽然有些想念谢镜渊将军府。
谢镜渊府上从前也是死气沉沉,可自从楚熹年去,就热闹起来。
太子总爱往他们那里跑,只有待在那里,他才觉得自己能暖和些。不像皇宫,是个冰冷囚笼,脚下埋是尸骨,高座上人六亲不认。
他正出着神,忽然听燕帝吩咐声,命小太监出府,传召谢镜渊与平王入宫觐见。
太子闻言惊,心头紧:“父皇,你传召谢镜渊与平王做什?”
燕帝没有说话,旁老太监却得他示意,用托盘端壶酒来。细长金壶,雕龙画凤,却不知里面盛是什。
也许是要人性命东西。
“承昊,你过来……”
燕帝知道太子不是个心狠人,起码对于个帝王来说,远远不够。而他临死之前,要除掉最后个隐患,才能放心把这江山交到太子手里。
“朕知道,你与谢镜渊交情匪浅,可君是君……臣是臣……永远不能混淆……你年轻气盛,这皇位还坐不稳,谢镜渊是个隐患……”
太子急急开口:“父皇多虑,谢镜渊……”
他话未说完,便被燕帝抬手打断:“不必多说,等谢镜渊入宫之后,你便将这酒赐给他,赐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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