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院,听见谢镜渊的话,站在门外喊道:“好你个谢镜渊,居然敢让孤等着,孤要治你的怠慢之罪!”
楚熹年也有些不上不下的。他捏住谢镜渊的下巴,给了一个深吻,而后气息微乱的道:“走吧,太子还在外面等着。”
谢镜渊缠着他的腰不肯松,漫不经心道:“他都已经治我怠慢之罪了,出去有罪,不出去也有罪,舒舒服服躺着多好,让他在外面等着吧。”
楚熹年知道他在说笑,将谢镜渊从地上拉起来,整理好衣衫,这才推门出去。
太子伸长了脖子等着,见他们终于出来,立刻上前道:“孤今日上朝,圣上命孤募钱集粮,以救北地流民,这可如何是好?”
谢镜渊皱了皱眉:“这种烫手山芋你也敢接?”
太子:“孤也不想接,可圣上摆明想抬着孤压一压晋王的气焰,此事横竖都躲不掉。孤今日来找你,便是想寻个法子。”
他说话时虽然在问谢镜渊,眼神却落在了楚熹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