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句话:在绝对实力面前,切阴谋诡计都是徒劳。
楚熹年擅识人心,惯于在暗处与敌人较量,低眉浅笑算计人于无形。正面相碰是他绝对不会选择方式。
但谢镜渊刚才那个突如其来吻就好像名武力强劲敌人,上来就将他击毙命,楚熹年满腹诡计还没来得及出口便已经夭折腹中。
楚熹年不懂谢镜渊为何如此,大脑空白片,维持着那个姿势坐在床边动不动,许久都没反应过来,直到云雀都忍不住进来唤他时,这才回神。
“公子,”云雀步入房内,却忽然在他面前跪下来,白着脸低声道,“奴婢今日犯错,请公子责罚。”
楚熹年心中大概猜到她指是什事。他慢半拍捡起脚边衣裳,然后掸掸上面浮灰,离家出走理智终于回归,声音如常:“今早出何事,五十道来。”
云雀今日也是被吓到,偷偷看他眼,这才面色愧疚将事情经过道出:“……奴婢并非有意,只是担忧公子,才不慎冒犯将军,更不曾想连累九庸……”
楚熹年还当她偷听到什机密,却原来是这个。待听见云雀含含糊糊说瞧见谢镜渊好像在亲自己时,身形微不可察顿瞬,听不出情绪道:“此事日后不可再犯。知你从前在母亲面前侍候,最得信任,但将军府与曲阳候府不同,规矩极严,动辄便有性命之忧。”
这次谢镜渊念着楚熹年面子,没有直接动手。若换个人来,只怕云雀性命堪忧。
云雀哽咽叩首:“奴婢知错,请公子责罚。”
楚熹年见她诚心悔过,也没有重罚:“既如此,便罚你三个月月银,日后谨守分内之事,多余事不必再做。”
云雀眼眶有些红:“公子,那九庸……”
楚熹年知道她在想什:“他跟随谢镜渊多年,自然无性命之忧。他领罚自然有他做错事原因,你不必再管。”
云雀总觉得公子说什都是对,从无差错,闻言只得按下心中担忧,起身伺候楚熹年穿衣。待发现他颈间多块从没见过玉时,也没敢多问,低头替他系好腰带。
楚熹年静默瞬,忽然出声问道:“将军呢?”
云雀闻言摇头:“奴婢不知,今早从屋子出去后就不见人影,公子找将军有事吗?”
楚熹年若有所思摸摸自己脸,却道:“没什。”
他整理好衣衫,便径直去关押那女贼屋子。隔着窗户,却见对方正坐在床边啃鸡腿,满桌子残羹剩饭,颇有些乐不思蜀意味。
守门护卫见是楚熹年,也没阻拦,直接打开门锁让他进去,想来谢镜渊提前交代过。
“昨夜姑娘住得如何?”
芊芊正吃着鸡腿,耳畔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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