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
谢镜渊冷笑:“怎,你能去,不能去?”
楚熹年心想去就去吧,反正他也不是做什见不得光事,笑笑:“自然能去。”
夜色浓重。外间盯梢人只见太子在将军府内逗留片刻,便又出来。坐上马车,直向城外驶去,谁也没留意到那两名跟着坐进马车伺候随从。
太子面无表情坐在车内,感受着摇摇晃晃马车,很是不舒服。带谢镜渊出城也就罢,带着楚熹年这个“敌方细作”又是为哪般?怀疑目光总是控制不住落在他身上。
谢镜渊坐在楚熹年对面,双眼也盯着他,不知在想些什。
楚熹年手里拿着个不大不小酒葫芦,里面装着某种液体,有下没下轻晃着。他顶着谢镜渊与太子双重目光,笑笑,副纯良无害模样。
太子撇嘴,觉得他跟晋王那个伪君子样会装。
谢镜渊挑眉,直接问出口:“你笑什?”
楚熹年摇头:“没什。”
就是觉得怪有意思。等以后他回现代,这段经历写出来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信。
马车行至城门前,果然被拦住。虎贲军副统领瞧见车檐上皇族纹饰,皱皱眉,抱剑问道:“敢问车内所坐何人,烦请贵人露面见。”
驾车太监声音尖尖斥道:“大胆,此乃太子座驾,你也敢拦?!”
副统领无动于衷:“近日城内盗匪猖獗,出千面飞贼,此人极擅易容之术,末将也是为城内安危着想。”
太监瞪眼,正欲怒斥出声,太子却哗声掀开帘子,露个脑袋出来,皱眉不耐道:“孤要出城去皇陵祭祀先后,再敢阻拦,定斩不饶!”
脸是太子脸,脾气也是太子脾气,般人学不出来他这种张狂劲。
副统领见状领命,连忙示意放行。
未免太子掀帘时候露出自己,楚熹年直接与谢镜渊挤坐到处,见状若有所思问道:“太子向如此?”
他记得自己当初写太子时候,虽然有“草包纨绔”等字眼,但人物应该不至于张狂成这样。虎卉军好歹也是陛下亲卫,他也太不给面子些。
谢镜渊睨楚熹年眼:“别怪没提醒你,他心眼小很,这种话最好别问。”
他话音刚落,太子就坐回来,目光在他们两个身上来回巡梭,语气狐疑:“你们两个在说孤坏话?”
果然小心眼。
楚熹年不语,谢镜渊移开视线。
马车摇摇晃晃往城郊驶去,在泥道上留下深深车辙印迹。外面天色黑沉,依稀可见繁星点点。楚熹年心中掐着时辰,过大概三个小时左右,马车才停下来。
谢镜渊跳下马车,寒风灌入,他低咳两声,又皱眉忍住。
楚熹年手中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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