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外面人进不来,里面人也出不去,这拖下去不是办法。
楚熹年从位置上起身:“将军稍坐,出去瞧瞧便回来。”
谢镜渊闻言皱眉起身,想跟着去,只修长手却忽然落在他肩膀上。力道不大,但就那把谢镜渊按在椅子上。
“很快回来。”楚熹年眼神温和,低声说这句话。
将军府坐落在十字街口中心,周边茶肆酒楼林立,靠窗位置坐满人,都在不动声色打着自己小算盘。
视野最好二楼坐着名儒雅蓝衣公子。他双手交握藏于袖中,眼底城府颇深,意味不明道:“梅奉臣果然刚硬,只是不知他与谢镜渊对上,谁能占上风。”
他对面是名儒衫谋士,闻言捋捋胡须,皱眉忧心道:“楚熹年到底是曲阳侯府人,也算咱们这边,殿下可要出手相助?”
这蓝衣公子正是当今晋王殷承泽。
“助?怎助?”晋王慢慢摇头,没有丝毫想出手念头,“梅奉臣臭脾气你又不是不知,本殿下又如何能助,不过他若真能将谢镜渊拉下浑水,对咱们也有好处。”
谋士往窗外看去,老远瞧见队人打马而来,领头赫然是楚焦平,下意识看向晋王:“殿下,是楚大人。”
晋王皱皱眉,趋吉避祸性子在此刻显露无疑:“早猜到他会来,成大事者,怎能拘泥小节,死两个人又算什。也罢,随他去吧。”
谋士见状也没有再劝,将目光投向下面。
楚焦平带人匆匆骑马赶来,碍于晚辈身份,下马之后对着梅奉臣施礼:“梅大人。”
梅奉臣睁开眼,见是朝中有名年轻俊杰,神色稍缓:“原来是楚大人,找老夫可有要事?”
楚焦平对他抱拳道:“听闻大人怀疑二弟与桩人命官司有关。说来凑巧,那日家中恰好派几名护卫去带那不成器弟弟回城,他们离开时候,那女子还活得好好。”
语罢挥手示意楚三楚四上前:“大人若不信,尽可查问他们。”
梅奉臣却无动于衷:“家之言,不足洗罪。老夫并非黑白不分之人,做没做过查问便知。只是楚二公子若真无杀人之举,为何躲于府中不出?”
他对楚熹年纨绔名声如雷贯耳。
楚焦平还欲再言,却被梅奉臣抬手制止:“此事与楚大人无关,还是莫要牵扯进来好。老夫观你行身自正,这才出言相劝,不要得寸进尺。”
楚焦平闻言只得尴尬退开,暗自皱起眉头,另觅办法。
此幕落在旁人眼中,自然难免引起又轮非议。吵吵嚷嚷,热闹得好似菜市场。就在这时,只见将军府紧闭大门忽然吱呀声被人打开,从里面走出白衣公子来。
他容颜绝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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