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权贵。他前年升廉镜司正史,掌京城人命官司,雷厉风行,导致京城里纨绔子弟少大半,看见他个个都夹着尾巴走,没想到今日竟要大义灭亲吗?
没错,就是大义灭亲。
论起亲戚关系,梅奉臣还是楚熹年三姨妈二大爷。
把死尸抬到别人家门前,这种事也只有梅奉臣做得出来。谢镜渊听闻消息,冷笑连连,直接命弓箭手埋伏在围墙上,自己则亲自走到大门口“迎接”。
谢镜渊仍是那副病入膏肓样子,他双眼似讥似讽盯着梅奉臣,咳嗽两声,意味不明道:“梅大人清早递帖,真是稀客。”
梅奉臣面相板正严肃:“下官也是奉命行事,请谢将军见谅。昨日有人在京郊发现具女尸,经证实,乃是温香楼头牌花魁九娘……”
楚熹年就跟在谢镜渊身后,闻言皱皱眉,心中陡然升起股不详预感。
果然,只见梅奉臣看楚熹年眼,顿顿,这才继续道:“温香楼老鸨却说,九娘早在数日前就与逃婚富贵公子私奔,音讯全无。”
他虽没有指名道姓,但傻子都能看出来,说就是楚熹年。
谢镜渊闻言垂眸,想起前些日子沸沸扬扬逃婚传言,偏头看向楚熹年:“你不是说新婚之日被歹人所劫?”
楚熹年点头,不慌不忙:“确是被歹人所劫。”
谢镜渊轻笑声:“那歹人呢?”
楚熹年闻言顿,下意识看向门口停着那具女尸,只是被白布蒙着,实在看不出来什,慢半拍道:“可能……她就是吧?”
“可能”、“吧”,这三个字充满不确定性。
作者有话要说:楚熹年(陷入沉思):这个剧情没有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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