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柏繁第次来胥晖家。胥晖不止处房产,但金融街这套房是常住,室内装潢奢华,灯饰繁复,地毯柔软,客厅酒柜具有欧式风情,但从地板上放置拆开快递盒可以窥见生活气息。
胥晖记错钟点工每周来打扫时间,有些尴尬地把占据走道空盒子踢到角落:“都是品牌方寄来新品。”
柏繁默默打量室内布置,把缠绕在脖颈上围巾解开:“哪间是你卧室?”
“这边。”胥晖抬抬下颚,没有动,“你要喝什?有椰奶和橙汁。”
他故作随意地补充:“会做咖啡,手//冲,要尝尝吗?”
柏繁瞥眼墙上挂钟,伸手把屏蔽贴撕下来:“不渴,别浪费时间,去卧室做吧。”
苦橙花香气迅速地在室内扩散,上次标记还在,但松柏香已经很淡。胥晖体内肾上激素因为Omega信息素而飙升,可心情却因为柏繁话变得很差。
胥晖重复遍:“浪费时间?”
在开车过来路上,他都想好,他先做两杯咖啡,然后他们可以在沙发上看部电影……
柏繁:“你约来你家,不是为做爱还是为吃饭吗?”
他想和柏繁做爱,也想和柏繁吃饭,胥晖不明白这怎成单选题,他想要辩驳,可当柏繁手攀上他后背,嘴唇贴近他面颊小口呼气,胥晖大脑宕机,什也想不。
他下意识地回搂住柏繁,反客为主,吻密密麻麻地落在Omega额头、唇瓣、锁骨。
柏繁屈腿,在胥晖膝盖处乱蹭,胥晖攥住他腿,把他整个人公主抱起来,往卧室走。
胥晖卧室和衣帽间相连接,衣帽间约有四五十平米,以白色为基调,配上棕色玻璃柜门,古典又雅致,里面整齐地陈列着各个季节衣物,卧室反而没有那浮夸,张定制oversize大床占房间大部分空间。
柏繁跌落到床中间,呼吸频率全然乱,努力保持着最后分理智:“套套在哪?”
胥晖手上挑逗动作顿住:“……还没买。”
柏繁怀疑胥晖在骗他:“你家会没有避孕套?”
“……”胥晖听出言外之意,“什意思?又没有带人回来做过。”
他讨厌牵扯不清关系,认定酒店才是适合发生one-nightstand最佳场所。
“……”柏繁心里酝酿出丝不易察觉甜味,他别扭地把脑袋埋进被套里,声音嗡嗡,“那你也不能不戴套。”
胥晖没说话。
柏繁想胥晖是不是不愿,任谁箭在弦上被打断都会不乐意。
他刚想退步,胥晖握住他手覆在那处:“错,但是宝贝,你就让这样去楼下买避孕套?会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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