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前周,秦宣因涉嫌故意伤害罪被拘留。但因为秦家提前和媒体打招呼,做好危机公关,秦氏股票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这件事在外界没有掀起多大水花,连热搜榜也没有上,但在圈内还是成为部分人茶余饭后谈资。
秦瑞身体还没有恢复,秦延仁花很大功夫稳住秦家,他年轻时恣意潇洒,如今快六十岁人,却是为家族企业操心个不停,半个月不到时间,像是老十几岁。
左池在会议室见到秦延仁时,为他藏不住白发感到唏嘘。
虽说是满足盛黎提条件,但秦家确实不是秦延仁人说可以做主,秦延仁说服各位股东后,约左池初步洽商,如果切顺利,在年后可以签订投资意向书。
左池确缺项目启动资金,所以即使知道是盛黎在有意促成投资,也没道理不接受。生意场上不能撇开商机和利益不谈,他知道秦延仁愿意答应,也是因为看好他们公司发展前景。只要他能赚,就不算辜负盛黎安排。
谈完正事,秦延仁问左池:“手恢复得怎样?”
左池:“昨天去复查,医生说恢复得很快,年前就能拆石膏。”
“那就好。”秦延仁点点头,“作为长辈很欣赏你,你能够自己开公司,是有魄力,二是有能力。可惜与们秦家没有缘。”
左池尴尬地笑笑:“秦瑞现在怎样?”
秦延仁:“身体有些虚弱,出行得坐轮椅,但是精神还不错。”
左池干巴巴地安慰:“只要积极复健,以他身体素质,肯定过不多久就能双腿走路。”
秦延仁:“但愿吧。只希望倒下前,他能撑起秦家大业,这样老爷子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
和秦延仁见面之后,左池接到左易电话,左易在电话里质问他为什要和左氏集团对着干,将左家和秦家合作搅黄。
左池猜到这其中又有盛黎功劳,他心中痛快,没有解释:“你都在地产业,竞争是早晚事。”
左易咬牙切齿:“你不姓左吗!你把合作抢走又有什意义!”
左池慢悠悠地说:“对啊,也姓左,所以为什要把左氏集团交到左烈手上,而不是手上呢?没有为他人作嫁衣裳喜好。”
左易恼怒:“你和左烈身体里留着半相同血,你为什非得算得这清!如果不是提供给你优质教育,你以为你现在会是这副模样吗!”
左池冷静道:“怎?不就是和秦家合作告吹吗,至于这火大吗?左氏集团又不是没这桩合作就经营不下去,还是说,你继承人在其他项目上也亏钱?几千万、几亿还是几十亿?”
左易呼吸急促,但是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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