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黎。”左池喊他。
盛黎嘴唇
抖，烟差点掉地上。他抬头，眼睛微眯，左池是逆光站着
，让他有些看不清。
他是有些看不清。
他认识
左池那
多年，他以为他们是好到穿条裤子兄弟，他以为他们无话不说，他以为他们足够有默契，但最近左池否定这些“他以为”。
他以为左池不会答应联姻，左池答应。
他以为左池对他没有秘密，结果不是。起码……他并不知道左池和秦瑞有什瓜葛。
他从二楼洗手间出来，摸出烟盒和打火机去阳台，走到拐角，就听见秦宣声音。
“可要不是大哥出车祸，你不就成
嫂子吗？哪里还有盛黎份。”
盛黎听到自己名字，停下脚步，他不用看，就知道站在秦宣对面人是谁。
嫂子？什意思？
句简单话，盛黎想许久才理顺逻辑，他感到股澎湃怒意涌上心头。
原来无论是和谁联姻，只要能给左家带来利益，左池都会答应。
他算什啊？
他盛黎和秦瑞没有什差别。
不，作为个筹码而言，他甚至比不上秦瑞。他是秦瑞出事后，左池迫不得已第二选择。
他死咬住牙控制自己，才避免冲出去要解释。他不是什能藏住事儿性格，但他不想让秦宣看笑话。
缕冷风拂脸颊，左池穿过台阶旁招财树，在盛黎面前站定，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嘴里香烟。
盛黎松嘴：“你原本打算和秦瑞结婚吗？”
左池反应不大：“你听到？”
盛黎：“你从来没有和提过。”
他破大点儿事都会习惯性地给左池说，但左池呢？
左池说：“是秦瑞和父亲商定，和没什关系。”
“这是你婚姻，你却说和你没什关系？难道结婚证上登记不是你名字？你还能把自己摘出去？”盛黎身上带着凛冽煞气，“秦瑞是什人你没听说过？城府深会算计，再说他在外面玩花样可多，根本不是什好结婚对象。”
左池声音有些哑：“那你呢？你是好结婚对象吗？”
盛黎盯着他：“也不是，所以你应该拒绝。”
左池耸耸肩：“拒绝你，也会有下个。”
盛黎气不打处来：“左易把你当交换利益工具，你却要为左家牺牲你自己幸福？到头来切都便宜你那个野种弟弟，你在想些什？值得吗？”
左池不自觉地握紧拳头：“谁让姓左。”
盛黎站起身，信息素味道比方才更加浓郁，他几乎在情绪失控边缘，眼睛里有血丝：“对你来说，是谁都样吗？是还是秦瑞都无所谓对吧？”
当然不样。
如果是秦瑞，他只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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