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他不敢想象盛黎知道他心思后,会有什样反应。
他赌不起。
左池微微笑:“喜欢Omega又如何?左家不可能让和个Omega在起。”
“哈?”盛黎双手捏成拳,气笑,“所以你就答应和结婚?你把婚姻当什?合着你是觉得不会管你,你结婚也可以随心所欲地和Omega交往?你还真是……真是如既往地聪明。”
左池没反驳:“反正你婚姻最终也不是你做主,和结婚与和其他人结婚没有什差别。”
盛黎脸色难看:“怎可能没差别!比起你,宁愿结婚对象是个不认识Omega。你要是看见结婚证上俩名字并排在起,不觉得别扭吗?你到底有没有拿当兄弟,都算计到头上!”
左池嘴唇发颤,他若如愿以偿地和盛黎结婚,怎会觉得别扭呢?他只会觉得自己卑鄙,试图通过这种令人憎恶方式来得到肖想多年人。
“左池,不管你怎想,绝对不会就这妥协。”盛黎叫他全名,生气地转身离开。走几步,想起左池还在经历胃痛,脚步顿住,迟疑着回头,却发现左池已经不在原地。
左池进电梯,背脊冷汗已经把衬衣浸湿,他需要花很大力气,才能让自己站稳。好在司机停车位置比较好找,他回到车上,立刻吞片止痛药。
“怎?喝多?”司机跟着左池工作年多,关心道,“左少,你不要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让坐着缓下。”左池把车窗打开透气,想抽根烟,手伸进裤兜里摸半天,才想起没抽完那半盒烟还放在办公室抽屉里。
舒青榆不喜欢他抽烟,所以他从来不带烟回家。
心底苦闷堆积得越来越多,无处可发泄。左池抬头望着车顶,不知不觉又想起以前事。
和盛黎高调张扬不同,左池是即使俄罗斯方块打到十七关也不会到处声张人。在少年们意气风发学生时代,他像是个谜团。因为难以捉摸,会让人感到疏远,也因为难以捉摸,会让人想要接近和探索。
初那年,左池遇上人生中第个热烈追求者,叫做韩起策。韩起策坐在左池前桌,有事没事就在他眼前晃悠,晃得左池烦得不得,班上同学却总是起哄,开他们俩玩笑。
课间十分钟,左池在座位上做数学题,韩起策凑过来,从桌兜里拿出盒包装精美进口巧克力,问他要不要吃。还有几天就是情人节,在这个敏感节骨眼,大家不放过看好戏机会,不知是谁大声叫句“韩起策给左池告白”,半个班级同学都围过来。
韩起策群朋友更是激动,嚷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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