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
喷泉的水声很大,许瑞溪喝多了酒,耳朵嗡嗡的,脑子也不太清醒,听见有人朦朦胧胧地问他是不是姓许,迟钝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事情,他没有清晰的记忆,只恍惚感觉有人架着他去了楼上的酒店,将他送进了一个房间。房间很大,床也很柔软,他醉得厉害,几乎没有什么思考,踢掉鞋子就爬上床钻进了被子里。
半夜,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推门进来。
被子被人掀开了一角,他嘟囔着翻了个身,感觉有个凉凉的东西摸上了他的脸颊,他皮肤发烫,忍不住舒服地在上面蹭了蹭。
那晚,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一条大蛇,从领口一路钻进了衣服里,在他全身游走着。他难受地四处躲藏,那蛇却刁钻得很,将他缠紧了不让他动,还一个劲儿地往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钻。
“不要咬我……”他在梦中呓语。
那蛇果不其然停下了,又在他脸上摸了摸。
“第一次?”
许瑞溪皱了皱眉,昏昏沉沉地想,这蛇怎么还会说话。
接着,那蛇再次动了起来,只是这次轻缓了许多。他轻轻咬住下唇,感觉浑身都燥热无比。
那天他最后的记忆,止于身体某处传来贯穿一般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