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等着，等周达非出来后把他背到
房间里。
“你右脚还疼
？”裴延把周达非放到床上。
“你不说
都忘。”周达非放下摄像机，又伸手从桌上拿来电脑，
副还要在床上继续工作
样子。
“明天你不能动。”裴延也没阻止他，“得等脚养好。”
“不行。”周达非想都没想，“剧组耽误天就多烧，”
“明天帮你拍吧。”裴延搬把椅子，在周达非床前坐下。
周达非看向裴延，“你说什？”
“说帮你拍。”裴延认真道。
“不用。”周达非撇撇嘴。
裴延伸手摸摸周达非额头，“你今天着凉，明天说不准还会感冒发烧。”
周达非把打开裴延手，盯着还没开机电脑屏幕，“你赶紧回去。”
“要剪素材。”
裴延沉默片刻，“今天是情人节。”
“哦。”
“很爱你。”裴延语气平静，“所以不希望你受伤、生病。”
“”
“哦。”
“但还是不需要你帮拍。”周达非咬下嘴唇，“才是导演。”
“知道。”裴延叹口气，“尊重你职业和追求，但是爱你，所以，”
“不。”周达非却忽然抬起头，他眼睛映着小屋里简陋灯光，亮得像沙漠里篝火，“你必须先尊重，然后才能谈爱。”
“好。”裴延从善如流，“永远爱你，并且尊重你。”
“希望你重新考虑下，明天要不要让来帮你拍。”
“以及，要不要跟在起。”
“”
周达非食指揉下眉心，“第个免谈。”
“那第二个呢？”裴延压抑住拼命跳动心脏。
“如果你今天答应跟在起，那以后每年纪念日就和情人节是同天，你耽误在与电影无关事情上时间就少天。”
“性价比很高。”
周达非皱皱眉，总感觉裴延逻辑哪里有漏洞。
可他今天淋雨，脑子不是太清楚，时没想明白。
“很爱个人，是种什样感觉？”周达非有些好奇地问。
“嗯”裴延想想，“也很难形容。”
“只能说”裴延说，“比如你不理，会很难过。”
“但即使知道你不会理，也还是会来找你。因为见到你，就会很开心。”
“就算会难过，也没有更好办法。”
“因为痛苦总好过彻底衰竭，起码那是有生命。”
“你明白吗？”
周达非若有所思地看着裴延，“饮鸩止渴。”
“不，”裴延眼神坚定，“是甘之如饴。”
“妈妈曾经也很爱周立群。”过会儿，周达非说。
裴延并不怎意外。人不会无缘无故地信任或不信任样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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