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这跟你没有关系。”
燕名扬神色正经几分,“不是故意要插手你事儿啊,但就像你说,万事都要讲究个对等。”
“周教授对有恩,他事儿肯定得上心。上次回北京特意问下,”燕名扬左右看看,“听说你大四那年跟个金融系男生在经院大楼众目睽睽下大打出手,差点儿挨处分。”
周达非眉间动,嘴唇抿紧些。
“那个男生是你爸很喜欢学生。你不会是因为你爸当时没维护你,所以你怪他吧?”燕名扬关切地看着周达非,“很多事儿得避嫌,何况听人讲到最后你俩也说不出个打架缘由,还是你先动手,这,”
“不是因为这个,”周达非平静道,“八杆子打不着。”
“真不是?”燕名扬不太相信。
“真不是。”周达非说。
“那你为什跟那人打架啊?”燕名扬疑惑道,“那个男生微信周教授推给加,感觉他不像是会冲动惹事儿人啊。”
周达非吸口气,说明他心绪难平。
“他现在过得怎样?”周达非问。
燕名扬:“啊?谁?”
周达非:“那个跟打架。”
“他要去MIT,”燕名扬说,“应该是准备创业,挺有能力。”
“MIT”周达非冷笑声,“他果然混得比较好。”
“怎你们个个儿都喜欢这种人。”
“”
“你真不是因为这事儿?”燕名扬更加怀疑,“你爸是个老师,栽培学生天经地义,他当年对也是这样啊。但他对学生再喜欢,也不可能超过你这儿子。”
“这也就是不能换。”周达非有点儿阴阳怪气,“但凡能换,爸肯定脚把这个不孝子蹬出去,把你或者他——总归就是你们这种‘优秀青年’,直接领回家当儿子。”
“”
燕名扬也很忙,早餐用完就离开。
杨天坐是另辆车,跟裴延和周达非不在起。回江北路上,周达非没有手机玩儿,无所事事。
裴延看他几眼,若无其事道,“今天早上你师兄跟你聊什?”
周达非抬起头,裴延眼神还算温和。
“先是让给妈回个电话,谭齐刚下饭桌就把在爸那里卖。”周达非面无表情,五十道,“然后是替爸做说客。另外还表达对你下部戏不让他投资担忧。”
“”
“你戏真那赚钱吗?”周达非偏头问道,“别电影都是上赶着求投资商。”
裴延意味深长地笑,“电影行业,就是赢者通吃。最少部分人赚走最多钱,谁能赚到钱谁就是大爷,跟你是导演、是编剧、是演员还是投资方没多大关系。”
“所以你欣赏夏儒森斗不过是正常,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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