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周达非只代表着
种可能性，种裴延曾经考虑过并最终彻底放弃
道路。
放弃或许是因为他给不起。但在周达非出现之前，裴延已经成功说服自己他并没多喜欢那条路。
周达非察觉到目光，在屏幕上操作手指渐渐停住。
“你干嘛，”周达非说，“看前面啊。”
“这前面少说还要再堵个小时。”裴延眼珠子转都不转，仍兀自盯着周达非。
周达非被盯得有些不自然。
“你过来。”裴延忽然说。
周达非有点警惕，不很情愿。他慢吞吞地把单反和手机放下，结果手机个不留神自己摔到
车座底下。
周达非正要解开安全带弯腰去捡，裴延却伸手按住他，不耐烦地重复遍，“
让你过来。”
周达非没有办法，只能解开安全带往裴延那边凑凑，无奈道，“你又要干嘛。”
裴延用力把周达非拽过来，却只面无表情地摸摸他脸。裴延动作很轻，可他手上有常年工作留下薄茧，微微有些扎人。
周达非不知道裴延又在作哪门子妖，只能安安静静地让他摸，试探地看他眼。
裴延顺势捧着周达非下巴在他眉心处亲亲，而后把他抱进怀里。
这个姿势有些别扭。他们座位中间还隔着点距离，周达非不得不斜着靠在裴延怀里，背部肌肉扭曲得有些酸。
可是他却觉得自己不能动。如果这是部电影，雨天车里两个依偎在起人，在说过那些话做过那些事后，下秒镜头定不能是分离。
“再靠过来点儿。”裴延轻声说。
“不。”周达非小声反驳，“怎
不是你靠过来。”
裴延不太用力地按着周达非，让他们抵在起，视线交错，唇似有若无地划过对方脸，每次温热相触都像是个吻。
他们曾经接过吻，曾经做过比接吻更加亲密事，但今天是不同。
裴延随意地在周达非唇角亲下，周达非敷衍地回应次。
“你曾经跟你那个前女友起开车出去玩过吗？”裴延喘气有点重。
“有啊。”周达非懒懒地靠到裴延肩上。
裴延心情减。
周达非：“但是还有其他人起。”
裴延心情加。
“就是赵无眠。”周达非锤定音。
“…………”
就在裴延心情紊乱时，周达非低低地笑。裴延很少能看见周达非这种笑容，真实又生动。
“把空调关吧。”过会儿，周达非说，“车不动时候开空调伤电瓶。”
“没事儿，”裴延此刻惬意得有些放肆，他在周达非背上拍拍，“这破车连充电接口都没有，坏就坏。”
“………”
“对，手机，”周达非想起来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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