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吸口,浓密烟雾瞬间弥漫开来,“周、达、非真是胆子越来越肥。”
他面前无人敢说话,被烟呛着都不敢咳出声。
裴延处在盛怒边缘,看谁都不顺眼,“还有你们,怎看人!好好个大活人就这消失?”
天边闪过几道惊雷,电光在阴郁屋内蓦地留下刺眼掠影,随后蓄势已久大雨呜啦啦倾盆而下,玻璃被敲得叮咚响,像是随时会裂开。
“要带人出去找吗?”李秘书小心问,“这附近不大,周达非也没有车,走不多远。”
“去找吧。那些商铺给挨家挨户找,”裴延夹着烟,不耐烦地抵下鼻子,“尤其是酒吧条街。”
酒吧里看不见外面,音乐声又开得格外响,还没人发现下大雨。
周达非靠在卡座里,不远处灯光下无数男男女女在酒精麻痹和氛围保护下摇头晃脑,疯狂地跟着音乐胡乱起舞。
周达非觉得,某种程度上酒吧是个很干净地方。
这里人遵循本能放浪形骸,比酒吧外披着人皮满嘴礼义廉耻伪君子强多。
梁谓看起来是个会玩,他知道周达非比较野,“怎?要不要去玩下?”
周达非笑着摇摇头。他并不喜欢蹦迪,这种活动并不能给他带来刺激,或者让他放松。
沉醉看起来也不太喜欢。他说话大部分时候都轻轻柔柔,显得很斯文。
忽然在人群中,他看到个熟悉面孔。
“李秘书?”
周达非半阖眼睛瞬间睁开,他顺着沉醉目光看去,果然看见个与四周格格不入西装革履男子。
李秘书也第时间看到周达非,连忙扒开人群冲过来,“周达非!您可真能作死啊!!”
周达非这才注意到李秘书手里还拎着把伞,身上也湿。
沉醉连忙站起来,“李秘书,您”
“三两句说不清楚,”李秘书气喘吁吁地摆摆手,在周达非身边坐下,“周达非,你赶紧跟回去吧。裴老师等着你呢。”
梁谓这时才发现不对,也站起来,“这是”
周达非神情已经在片刻内变得更加苍白,刚刚噙着丝笑意也没。
“行。”周达非像是认命般平静地站起来。他看起来有点儿微醺,眉宇间却是坚定,说话也清晰。
周达非从桌上拿瓶没动伏特加,李秘书瞬间心里惊,觉得周达非怕不是要敲酒瓶动手。
可周达非只是动作熟练地开这瓶酒,然后站到梁谓面前,“今天见到你真很高兴,因为心里直很感激你。”
“去年平安夜时候,应该陪着他,可是没有。如果他那天晚上出什事,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呃,”梁谓有点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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