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人在屋里谈,时屿和叶望站在门外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居民楼老旧,隔音却挺好。
交谈持续到个多小时时候,叶望接个电话,是编曲老师询问他今天还去不去彩排。
叶望只得先提前走。
临走前问时屿:“起走?他们不定要谈到几点呢,有心理医生在,出不事儿。”
时屿摇摇头,固执地在原地等。
叶望也不勉强他,只是忽然笑笑地说:“你和小七,是真有点像。”
时屿抬头看着他。
“样执拗,天真,相信永恒……”他轻声道,“也正因如此,才会彼此吸引吧。”
叶望不再多说,离开。
时屿没说话,默默地站着,腿站麻也浑然不觉。
等不知道多久,天色由黯淡变为漆黑,晚风渐凉。
有邻居上上下下地经过,好奇地看他两眼。
“等人。”他这样解释。
陌生大妈热情地塞白面馒头给他,时屿推脱不掉,只好道谢,摸着那冰冰凉馒头皮,继续等待,像座逐渐石化雕像。
他也不知道他在等待什。其实他完全可以去车上等,车里有暖气,有矿泉水,有垫肚子面包和小蛋糕,不会妨碍什。在门前和在车上等,其实没有区别。
可他就是不敢离开。
想要最近距离地陪着他,想要第时间抱住他安慰,不管那结局是好是坏。
他就这样站在门前,又等许久许久。
等得神思都有些恍惚,夜灯如豆,光影模糊,楼上传来小孩儿笨拙弹钢琴声音,似乎是《梦中婚礼》,遥远得像是从另个世界传过来。
门忽然吱呀声开。
夏栖鲸红着眼睛出来,看到他,吃惊:“你怎没去车上——这长时间,你直站在门口等?”
时屿点下头。
他伸出手来摸他脸颊,身体晃,险些摔倒在地。
是站时间太久,大脑供血不足导致。
时屿原本想等他出来就问他,他想知道病因到底是什,那些年到底发生什。
可是真到这刻,忽然觉得那些都不重要。
夏栖鲸看起来已经恢复之前模样,目光清明,神色坦然。
健健康康,这就够。
夏栖鲸扶住他,眼圈又红。
时屿:“们回家。”
夏栖鲸喉咙口轻微堵塞,道:“嗯,回家。”
回去当天晚上,两人都极累,匆匆洗过澡之后,就困倦得抱在起睡。
夏栖鲸蜷缩在时屿怀里,像只安睡小绵羊。时屿用大手轻轻抚摩和拍打他背部,像是对婴儿做抚触,直到把他拍得昏睡过去。
是他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安稳觉。
夏栖鲸将所有事情告诉他,则是在第二天早上。
“告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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